邊界居民向來也是有結親往來的。為何枉殺我國逃災過去的居民!”

紫漣漓見她雖然說是宮牧溪殺人,可是矛頭卻直指自己,加上連日的種種,知道這是有人對付她。

紫漣漓並沒有惱怒,只是笑笑,卻問道:“不知大使此次來紫東,是坐車還是騎馬?沿途風景可還好看?比起吾東如何?”紫漣漓好像不過是在招待遠方的來客一般,隨口打起寒暄。

來時莫名其妙,只能怒道:“太女為何岔開話題!”

紫漣漓不答她話,卻有問身邊的朝臣,“通常紫東到吾東需要多久呢?本宮回來還沒去吾東玩過!”

那朝臣也是不知所以,但還是老實答道:“若是騎馬需要九日,若是坐車估計是要半月的!”

那來使見紫漣漓不理她,便對女王道:“王上,這是何意!我們吾東的人命就這麼無視嗎!”

女王只得開口:“太女還是說說那日事情吧!”

紫漣漓向女王行禮:“稟王上,兒臣就是再說那日事情!兒臣剛才估算,那日兒臣遇襲至今才剛剛十日,而吾東來使卻早我一日到達京城。敢問使者這是何意?難道說使者是在刺客襲擊本宮之日就開始啟程了?莫非貴國早就只得有要行刺本宮?”

一語下來,朝中各人頓時醒悟,即刻議論紛紛。

“這……”吾東使者遲疑了一下,她身後隨行的女官立刻站了出來,“回王上,此事事關兩國友誼,我國一聽此事便令我等快馬加鞭趕來,我等日夜兼程不得休息,不過八日便到!”

“是的!就是這樣!”來使見到說話的人就像見到救星,理直氣壯起來。

紫漣漓與那說話的女子對視了一眼,她長得很漂亮,個子卻被一般女人高出不少,正對著紫漣漓不懷好意地笑呢!

“若是不吃不睡倒真是可能早幾日呢!”紫漣漓點頭附和道,“可是使者說是本宮的側君殺人,可是為何本宮覺得是本宮遇襲?”

使者停頓了一下,道:“當日在場的都是太女的人,太女想維護側君自然會如此說辭了!可是我方訊息可是和受害者同行之人回報的。”

紫漣漓挑挑眉,又問:“那人也可能說謊!”

使者大手一揮:“不可能,她乃本地官員,和受害者一起去找吃的!”

紫漣漓點點頭:“使者一定咬定本宮側夫殺人,那你定本宮側君何罪?”

“自然一命抵一命!”使者脫口而出。

紫漣漓臉色變了,這就是非將宮牧溪致死!

“若是吾東派人行刺本宮,是不是也要賠罪!”紫漣漓怒道。

使者胸有成竹,道:“若是我方誤會,必定奉上國禮!”

“給本宮兩日,必定給來使一個答案!”紫漣漓隱忍道。

來使卻揶揄道:“臣不敢保證這兩天側君是否會出逃,聽說他可是身手了得!”

紫漣漓看看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宮牧溪,他一個男子不能在朝堂上為自己辯駁一句話,隨時都可能被人訂下命運。紫漣漓很心疼,她又拉住宮沐溪的手,“他不會逃,也不會死,此事由本宮而起,若不能證明,則由本宮來抵罪!”

“太女!”一直很平靜的宮牧溪握緊紫漣漓。

第 40 章

兩日,外人見紫漣漓和宮沐溪都待在東宮沒有出去,也沒有和任何人接觸。

“太女,若是來不及,我帶你逃出去!”宮沐溪內疚那時候太心急,沒有攔下那人。

紫漣漓吃著零食,笑道:“這樣也不錯,不過我們逃跑之前要先殺到吾東,殺她幾個皇族解解氣!”

宮沐溪見如此不慌的紫漣漓也笑,如果她們兩可以浪跡天涯,真的很不錯,可是又擔憂道:“可是若是這波過了,還得找出那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