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澹訝異:“宮側君平日很小心謹慎,怎麼會被弄成這樣,一定有人陷害的!”

景泰掩嘴得意道:“那都是吹捧出來的,他不是自詡神醫嗎?被人下藥了怎麼不知道解?”

“下藥?什麼藥?”景澹連忙追問。

景泰察覺自己說漏嘴了,忙打斷:“什麼什麼藥,我哪裡知道!我只知道他好好太女君不幹居然做出那麼下作的事情,還欺負兄弟,活該!”

這邊景澹在和景泰打太極,那邊紫漣漓必須要去拜訪宮貴君,案發第一目擊人都是宮貴君宮裡的人,沒有人敢動,只能紫漣漓親自去盤查了。

頭一次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見宮貴君,紫漣漓突然有種感覺,宮貴君不像平時待自己那般冰冷,反而覺得有些激動。雖然被很好的掩飾下來,但是當過殺手的紫漣漓察覺宮貴君看自己的眼眶竟然是溼潤的。

不是說他一直將自己視為眼中釘嗎?為何又不像?可是眼下救宮牧溪要緊,紫漣漓也沒空另作他想。

宮貴君早就知道紫漣漓的來意,紫漣漓還未開口,他便自個把下人介紹了一遍:“那日本宮與景宮兩家公子喝茶,宮側君說不舒服就讓他出現歇息了。突然就聽到宮人說出事了,本宮趕過去便就是那番景象了!都怪本宮,此事本宮監管不力,害了宮側君!本宮趕過去時,這些人都在,已經盤問過一遍,按照本宮對他們的瞭解,他們不敢對本宮撒謊。你在細細盤問,若查出是哪個不得好死的,本宮絕不包庇!”

紫漣漓心中冷笑,你當然說的好聽,恐怕都對好詞了吧!

第 74 章

“那日,奴才伺候貴君和幾位貴人,一步未曾離開。”

“奴才在隔壁烹茶,和宮側君景公子的下人一起。突然就見宮側君臉色不佳地出去了,子言子語也跟出去了。後來,景公子和宮公子說想去看看宮側君學宮規,他們也想學學,貴君想要午休便讓兩位公子自己去了。”

“是奴才領公子過去的,但是過去卻只見到幾位命夫屋裡休息,未見到宮側君。大家猜想許是宮側君還在休息,宮公子就打發下人過去看看。因為沒見到子言他們,奴才們想宮公子是宮側君弟弟走動方便,側宮裡奴才便和宮公子家的下人一同去了正屋。可是沒過多久就傳來驚叫聲。命夫和公子們以為出了什麼事,帶著小人往正屋趕去,結果……”那奴才說到這不敢繼續往下說了,接下來發生什麼事,紫漣漓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來,紫漣漓示意其他人都退下,就剩下眼前的奴才和宮貴君。“說,要細緻的連地上掉了一根針都得說出來,那時候兩人是何模樣?”

“宮側君只穿內衣,而那個女人倒是沒脫衣衫。”

“衣衫工整嗎?髒嗎?”

“布料不算什麼檔次,倒不覺得髒。”

“好了,本宮知曉了。”紫漣漓聽著這裡看似誰都沒有錯處,可是為何偏偏那時候宮牧瑾和景泰要去找宮牧溪呢?紫漣漓越發覺得就是這兩人擺得道。可是該怎麼抓他們馬腳,自己沒時間了。而宮牧溪就算得了清白這事也是不能抬上臺面。

紫漣漓要離開時,宮貴君卻拉住她。“當日之事,本宮已經敲打那些命夫了,可是於禮溪兒怕是隻能保住側君的位置,為了你自己為了溪兒,你還是不要違背王上的意思了!”

紫漣漓盯著宮貴君看了一會,沒有看錯他一絲的假惺惺,是他演技太好了?但是先入思維,紫漣漓還是覺得這個害死自己父親的男人很可惡。“此生漣漓只認宮牧溪一人,別的男人再加進來那是害了那人,而且也會給宮牧溪氣受的。宮貴君,同為男人,您覺得爭寵累嗎?”

宮貴君臉色白了白,只嘆道:“這個世界上我們都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無論你聽說了什麼,本宮只想告訴你,你父親是我的親哥哥,從小就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