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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月國皇室血脈,明妃與玄國勾結欲奪國器,他自己被迫服下一種**,為了不讓國器失於賊手,只好咬舌自絕。
而且遺昭中同樣給南宮越賜了婚:左相之嫡長孫女賜與南宮越為太子妃,楚玉、童小小為良娣。
南宮越將目光對準了傅崇文,冷笑道:“傅大人有何話說?”
傅崇文倒也坦率,拱手一禮道:“臣一向主張月玄兩國和平共處,以為安王即位對月國安穩大有好處。且明妃為玄國公主,若安王為皇,則可保月國幾十年免於戰亂之苦。敏王殿下武功高強、能力出眾,卻殺氣太重。現在月國國力疲弱,不宜動兵。是以臣認為,敏王殿下不適合為帝。”
至於這場廝殺,哪朝哪代皇位交替不是血雨腥風,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南宮越點點頭道:“那你可知,如果月國歲幣不除,政令不改,國力愈弱,再有十幾年,月國必定不攻自滅?介時,傅大人是該怨臣工不作為,還是怨皇上不賢明?”
傅崇文面紅耳赤,吭吭哧哧道:“這,月國即為玄國姻親國,玄國又怎能對此視而不見?”
“傅大人,一個國家,是靠著別人大發慈悲苟延殘喘好,還是百姓安居樂業、衣食無憂,國家獨立自主、強大繁榮好呢?”南宮越微微挑起唇角,側臉看著傅崇文。
傅崇文面帶愧色頹然說道:“殿下胸懷大志、腹有良謀,臣所不及。”他撣撣衣襟,跪了下去揖手行禮道:“臣,老邁昏庸,識人不明,助賊人為虐,陷忠良於獄,罪該萬死!請殿下降罪。”
南宮越負手望向殿內大行皇帝的梓宮,淡淡說道:“在場諸位皆是月國賢臣良將,當為月國效力,為月國百姓謀福祉,而不是在這裡追究誰對誰錯。今日之事,暫且略過,他日再有人通敵賣國……”
他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許多大臣心驚膽顫地低下頭去,下意識躲了開來。
南宮越心下冷冷一笑,一字一句說道:“當與此罪並罰,必定嚴懲不貸!”
周圍一片寂靜,唯有風吹過的聲音。
樸桐走近南宮越,低聲問道:“殿下,可否宣旨?”
南宮越斜睨了他一眼,揚聲問道:“廖大人,之前那道密旨呢?樸桐,宣旨!”
廖承淵一愣,連忙將那密旨拿出來,遞到樸桐手中。
樸桐訕訕地彎了彎腰,戰戰兢兢將那道密旨宣讀過,又小聲說道:“殿下,陛下還有幾句話,讓奴婢一定要說與殿下聽。”
等樸桐將當日南宮禮的話一字不落的轉述給南宮越之後,便見他輕輕挑了挑眉,唇角露出一個譏誚的笑意。
樸桐看著南宮越慢吞吞走入殿中,走到梓宮旁邊,輕輕敲了敲棺木,嘴唇微動說了幾句話。雖然他不懂得唇語,可也知道,殿下他說得,一定不是什麼好話。如果大行皇帝在天有靈,說不定還會氣得從棺木裡跳出來。
的確,南宮越說得是:“父皇,兒臣不會讓您得逞的,您就死了這條心吧。”
至於那後來被樸桐從鞋裡取出來的遺昭,被除了楚懷英之外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遺忘了。
南宮越欞前稱帝。受傷的官員和外命婦也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等殿外成山的屍體被清運、地面被洗涮過,喪儀照常進行。
紫辰宮有安奉殿、承天殿與保和殿三大宮殿。皇帝上朝議事通常在安奉殿,現在奉著大行皇帝的梓宮,南宮越便在承天殿議事,也將小小臨時安置到了後殿中。
待二十七天之後,大行皇帝梓宮移去皇陵,按南宮禮遺願與鳳妃合葬。
南宮越親自為皇陵選定“泰”字為陵名,先帝諡號為“惠”,算是中規中矩,讓一直提心吊膽的諸位大臣紛紛鬆了口氣。
接下來,便是待百日除服後舉行新帝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