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目睡去。

見他並沒有再繼續,小小悄悄吐出一口氣,僵直的身體漸漸鬆懈,睡意很快襲來,不過一會兒便沉入夢鄉。聽到她舒緩規律的呼吸聲,上官灝越睜開眼睛,嘴角輕輕挑起,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第二日午時剛過,吃飽的小小躺在遊廊下的搖椅上假寐,一陣腳步聲響起,她睜開眼睛,便見一大群人捧著漆盤、抬著箱子浩浩蕩蕩地進了離閣。

上官灝越從廳內走出,站在小小面前說道:“這些是送給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蝦米?送給自己的?搞什麼東東?難道今天是情‘人節?小小疑惑地看著上官灝越,發現他臉上竟閃過一絲紅暈,見小小在看他,忙用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又伸手示意小小看“禮物”。

一溜兒六個丫頭齊刷刷站成一排,蝶舞上前一一將蒙著漆盤的緞帕掀開,金光閃閃的各類首飾頓時閃瞎了所有在場人的眼!

小小抬起手遮住眼睛。見她似是對此並不感興趣,上官灝越手一揮,又換上兩排。一排漆盤裡是衣物,一排箱子裡是布料。各種顏色、各種布料的衣物和布料疊得整整齊齊,有些布料小小甚至根本就沒見過。

小小不明所以地看了上官灝越一眼,他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灝越見小小對這些都無動於衷,又示意下一排站過來。漆盤裡的東西再次閃瞎了人的眼睛:每隻大號漆盤裡二十兩一枚的銀錠子足有三十枚,被虎背熊腰的大漢託著,不過站了這麼一會,每個人臉上已經隱隱見了汗。

這是上官灝越聽了莫仲霖的話後臨時改的主意。前幾天剛給了小小六萬兩銀票,估計她對銀票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不如白花花的銀子有視覺衝擊力,更直觀一些。

小小倒退一步,防備地看著上官灝越,結結巴巴地說道:“宮主,您到底想幹什麼不妨直說,這這這,這是要幹什麼?”她呼地一下雙臂懷胸,警惕地說道:“我是不會被金錢收買的,我可是非常有原則的!”

“小小不喜歡?”上官灝越滿頭黑線,疑惑地問道:“這些都是本座送給你的。再說了,什麼原則?你是本座的女人,跟本座講原則?”

小小的臉頓時成了大紅布,喂喂喂,守著好多人咧,你嘴上有個把門的好筏?她上下掃視著他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一看你就沒安好心!”

聽了小小的話,上官灝越臉色變得鐵青,他冷冷看了小小一眼道:“本座做事,從來就無需如此麻煩。這些東西已經歸你,你要就留下,不要就扔掉,哼!”說完,一甩袍袖就要離開。

小小其實已經後悔剛才脫口而出的話。可以看得出,上官灝越平時一定從未做過這樣的事,他一番好意被自己曲解,生氣也是必然的。

她連忙“哎——”了一聲,見上官灝越頓住腳步,遂紅著臉,擰著手裡的帕子,吱吱唔唔說道:“那什麼,謝謝你的禮物。我剛剛,不是有意要那樣說的。”

上官灝越情不自禁露出一個微笑,倒退幾步回到小小身邊,低沉問道:“那,你可喜歡?”

“啊?”小小抬起頭,正巧撞進他溫柔的眼神,心裡忍不住一陣急跳,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問自己,忙輕咳一聲,認認真真地說道:“喜歡的,多謝宮主!”其實她更想要的是自由,而不是這些金銀財富、綢緞布匹。但是貌似,金銀是大大的有;自由嘛,就別痴心妄想了!

上官灝越看得出小小的心不在焉,也看得出小小有安慰自己的意思。難道莫仲霖的方法是錯的?他不是說女子都喜歡這些的嗎?為什麼從小小眼中卻看不出任何欣喜之意,有得只是敷衍?

小小發現上官灝越用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忙扯開一個大大的笑容道:“我可以將這些東西送去聽竹苑嗎?”

“當然可以,這是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