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四是你的得意。但……”

天恆的聲音有些顫抖,臉上一陰,暗哼道。這帝女窟怎麼會知道掌門出遊,難道她一直忌憚著什麼?他雙眼微眯,眼神中透著若有若無的思量。

“掌門,要怪就怪我們,我們沒有大師兄和四師弟那般機警。”

說話的是在赤烈九子中排行老二的逐日,為人瀟灑,一件白色衣衫,身後揹著一柄鑲嵌著鮮豔的太陽,活脫脫得像一個衛道士;面容泛黃;黃色中依稀透著白色;眉目俊俏暗生憂愁。心道:不過四師兄 不在了以後,我們也就沒有這麼大的壓力,這樣不是很好嗎?臉上倏地綻放出一絲凝析的微笑,頭低的很低。

赤烈殿上沒有任何聲音,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一種哀傷,淡淡的陽光灑進來,殿內豁然明亮了好多。天健看著自己失去的愛徒,老淚縱橫,心中的那份蒼老又有誰能夠體會?他痴迷的望著,不知望了多久。

夜幕降臨,這裡的夜是淒涼的,只有不遠處的幾點火光在跳動。竹山上逛狼城內,並沒有以前那般死氣沉沉。火苗在不停的湧動,高聳的火焰騰在半空中,高高的打著卷兒,歡快的落下。再稍微遠點,黑魆魆的,伸手不見五指。

天邊揚起紅色的光芒,這算得上是一個異象。圍在火堆旁的光狼族戰士心中一驚,紛紛將武器橫在身前,來抵擋。這是一個很習慣性的防衛動作,各個面色沉寂,如一潭死水。這樣的事情在半年前發生過,現在哥們還歷歷在目,心中更是害怕正道人士的偷襲。

在一般情況下,妖族和獸族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修煉到化身成人的境界,大約需要1000多年的時間,但是人類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就練到很高,這也是現在的每個光狼族戰士所擔心的。他們不想就這麼早的夭折。

只見天邊一道火紅的光芒掠過,在天空中劃過如彩虹一般的虹橋,顏色如血色一般,猙獰著更加讓人生懼怕之心。光狼族的戰士久久的凝視著天邊的那條血色殘陽一般的彩虹橋,那血色瀰漫,如飢餓的猛獸,轉眼間,就像這邊傾斜而來。眼看那道血色就要臨近,光狼族的戰士,也只能坐以待斃。

在半空中,那紅色的光芒一滯,頓時大片的紅光映的整個天空更加明亮了些。這片顏色似乎又回到了亙古以前的時候,天空血紅色大漲,人間煉獄。一件青色衣服,一把泛著幽幽綠明的千年玄鐵扇。扇子是用世間很難採集的腐蝕珠和燕尾草熔鍊而成,扇子如羽毛一般栩栩如生,扇子面是雕琢著孔雀羽毛的形狀。一把扇子和一柄寬大而洪碩的劍相撞在一起,頓時,青色的光芒瀰漫到紅色霧氣中,紅色的霧氣懸在半空,兩道薄光愈演愈烈。

站在不遠處的光狼族戰士,心中大駭。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左賢鳳鄒動手,眼睛腫流露處欽佩的目光。光狼族的戰士圍住那道紅色光芒。

左賢鳳鄒嘴角揚起一絲莫名的輕笑,那輕笑更如嘲笑一般。她一隻手握著那柄玄鐵寶扇,青色光芒一震,深深嵌入到紅色光芒中。紅色光芒消失,一口鮮血仰天吐去,一個人影被打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一個嫵媚而又嘲笑般的聲音,說話的臉上,同時洋溢這一種權威式的笑容。

“喲!原來是赤烈派的烈血神,沒有想到,你四師兄剛選擇了死亡,你又急不可耐的來送死。”

烈血神在赤烈九子中派第六,論武器,烈血神是最有殺傷力的。烈血神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那柄劍,心中怒氣沖天,他不只一次接受過這樣的侮辱。以前在學武上,他不如殘雪那般心細縝密,又沒有師兄們那般寬宏。

“你說什麼?我四師兄是你們……”

心中更是難過,話到嘴邊,嘴角顫抖著,心中的怒火更加繁盛。攥著烈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