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時候,二彪子都是到上頭跑,下面跑的,也算是乾點實在的事了,不枉當官一場,二彪子當官是為了權利不假,但並不代表他是那種有了權利就追求權利最大享受的人,骨子裡他還是一個老實本分的農民,那個有著真性情的彪小子。

五一的時候,東北的春天終於來了,下了一場雨。一夜之間,窗外的杏花、桃花、櫻桃花突然開放,讓早上起來出來透口氣的二彪子心情大好起來,現在早上晚上還有些寒冷,但是基本白天的時候都可以穿著半截袖的衣服和褲子了。

如果說江南的春天像一個亮晶晶的玻璃瓶,裡面裝著乾乾淨淨的花草樹木,那麼來過東北春天的人都知道,東北的春天就是烏煙瘴氣,漫天風沙的。

但那是在城市裡,在鄉下山溝農村,滿山的綠色就那麼地暖人眼,枝條打綠,群花盛開,到處都瀰漫著一種泥土的氣息,這就是春天的氣息。

不過最入二彪子眼的還是村裡大姑娘小媳婦穿的衣服褲子啊都開始減少了,有那喜歡臭美的基本就開始清涼一夏的打扮了,該露的地方露著,不該露的地方人家也不在乎的露著,現在的女人啊,有的時候真的讓男人傷不起啊!

又是一天的開始,二彪子那是一個精神抖擻,上衛生間上了一個方便,那叫一個舒坦,衛生間在屋裡,可謂是鄉下獨一份了,不比城裡的樓房差,他爹他娘早起來出去侍弄地去了,農民一輩子就指著地活著呢,別看二彪子有錢了,家裡住的是大房子,兒子也是村長,可是他爹他娘依日是做人不忘本,該侍弄地還是侍弄著地。

他住在二樓,但是從衛生間出來卻隱約聽見樓下有動靜,在農村,倒是沒什麼賊小偷啥的,但也保不齊有些二流子小混子啥的到人家偷點東西,二彪子一惱,誰敢上他家來偷東西,這不是找死嗎,趿拉著拖鞋就下了樓,要是來個蟊賊,他就直接收拾下到樓來,卻是空無一人,不過二彪子是什麼人,那是有著一雙銳目的獵手,四周看了看,好象還真的發現有人進來的痕跡,這讓他頓時來了精神.好久沒打人了,這手都癢癢了,今天算你倒黴!

躡手躡腳地向樓下旁邊一間房間走去,輕輕地開啟門,人呢?眼睛一掃發現了衣架上的衣服,明白了什麼,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就被人從後面矇住了眼睛。

是一雙滑嫩、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捂住了他的眼睛,帶著一股令人迷醉的香氣,隨即又感覺後背一緊,被兩團彈性驚人並且柔軟宜人的事物緊緊頂住,同時耳邊傳來一個假著嗓子說話的聲音:“交出銀行卡、信用卡,還有你所有的現金,快點不許回頭,小心我殺人滅口。”

二彪子啞言失笑哪裡來的笨女賊,還威脅別人,不知道她的某些部位已經出賣了她的的特徵。萬一她劫持的是一個色狼就會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了,不回看,他就知道是誰,能這樣大搖大擺進來的人,自然就是他那寶貝可愛青春無敵的妹妹李三丫李三丫身上的香氣清新迷人,也是怪了,只有一股幽香入鼻,不是香水的香味,而是身上天然的味道。

二彪子一下轉過身來,雙手捉住付先先的雙手,威脅的聲音說道:“交出你的lP卡、IC卡、手機卡,還有密碼。”

“哈哈,三丫,你是搶劫不成反被搶啊!”

得,屋子裡居然還有別的人,二彪子睜開眼來,門的後面居然站著四個人,還都是他認識的人,盧大炮和馬翠花的女兒盧月月,與他有過一點很微妙關係,戴著一副眼睛,很有知性美的美女老師陳豔秋,自己妹妹的同班同學兼室友好姐妹,上次吃飯的時候見過面的許薔薇,還有那個大胖丫頭馬佳。

大概是有老師同學在場,李三丫不幹了,一把掙脫二彪子的雙手:“我先搶劫的,你先交出來。”

二彪子就樂了:“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