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聲,急忙將人抬下去。

抬眸望去,景澗和蕭見閔的傷勢都不輕。

但明顯,現在有武器的蕭見閔佔據上風,蘇程曦冷聲道:“鎮南王,你入宮佩戴武器,此乃大罪,若還不停手,休怪哀家對你不客氣!”

“你何嘗對我客氣過?”

蕭見閔不在怕的,他眸色沉沉地說:“我很不喜歡你如此關心別人。”

以前不喜歡,現在更不喜歡了。

景澗感覺渾身溫度在流逝,血水已經將衣服全都侵得溼潤且黏膩,他的臉色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但眼中的火氣卻熊熊燃燒,胸腔內的憤怒讓他氣血上頭。

蕭見閔果然,一直都在覬覦他的皇后。

就算將他調去邊疆好些年,他依舊賊心不死!

實在是可惡至極。

憤怒瞬間化為無盡動力,他在劍刺過來的時候,眸色一沉,用胳膊撞上去,任憑鋒利的劍鋒刺穿他的胳膊,他快速一爪子掐住了蕭見閔的脖子,狠狠用力,一腳踹在蕭見閔的手上讓他跟手中軟劍脫離,冷漠的聲音宛若來自地獄,他瘋魔一般呢喃道:“你給我去死!”

“啊!住手!”

蘇程曦見景澗是真的想將蕭見閔掐死,瞬間臉色一變,急忙上前,抓住了景澗的手腕,冷聲說:“景澗,你不能殺他。”

她只是想禍水東引,讓他們兄弟敵對,轉移視線而已,並不想真的殺了蕭見閔,至少現在還不行。

景澗渾身一僵,喪失的理智漸漸回籠,他的手臂上還刺著軟劍,而蕭見閔被他掐得幾乎要斷氣。

蘇程曦一手抓住景澗的手,一手壓住蕭見閔,儘量冷靜說:“你們二人都放手,先去太醫院治傷,恩怨以後再算。”

景澗咬咬牙,盯著蘇程曦看了半晌,突然鬆開手後退了一步。

蕭見閔身體跌下來,快速抓住蘇程曦的手臂穩住身體,他抬眸陰測測地盯著景澗,冷聲說:“本王一定會親手宰了你。”

景澗冷漠地望回去:“我亦是如此。”

“來人,即刻將他們送去太醫院。”

蘇程曦急忙叫人,侍衛趕緊上前,將傷勢嚴重的二人急忙送往太醫院。

兩刻鐘後,蕭見閔和景澗渾身都被太醫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連臉上都包裹著白布,蘇程曦站在一旁摸了摸鼻子,低聲說:“罪過罪過真是罪過。”

好好的兩個俊俏的帥哥,打架怎麼就認準了臉呢?

除去內傷和劍傷,這兩人都是臉上的傷最為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