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在說朕無理取鬧?”

蕭予桓緊擰著眉頭,一臉不高興地說:“你敬佩景澗的安排,可朕不喜歡,你便覺得朕是無理取鬧了是吧?”

趙毅頗為頭疼,他倒沒有這般想。

但是此時此刻,他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為自己辯解了。

他本就不善言辭,但似乎在皇上的面前,他無論說什麼都是錯的。

他乾脆就緊閉著嘴巴,一言不發。

但蕭予桓卻不想輕易放過他,憤憤不平地說:“朕是皇帝,朕說如何便是如何,讓你教什麼你便教什麼,朕想學什麼你便教什麼,別總是拿師父說事。你又不是他的下屬,更不是他的奴才,怎麼就如此聽他的話?”

雖然景澗送給他的木劍他很喜歡,但這並不能讓他完全原諒景澗的不告而別。

那一日……

那一日他都已經打定主意要跟景澗和解了,兩人日後和平相處,哪知道景澗如此不厚道!

就算是聽從母后的命令不得不連夜出宮,那也不至於都能跟趙毅交代那麼多,卻連見他一面都沒時間吧?

還說什麼是不想打攪他歇息,他看就是景澗沒有心!

“以後屬下什麼都聽皇上的。”

趙毅無奈地低頭望著無理取鬧的蕭予桓,微蹙著眉頭說:“現在,皇上可要練劍?”

“嗯,那就練劍吧!”

蕭予桓彆扭地仰著下巴,輕哼了一聲之後,提著木劍便快速跳到了空地上。

架勢拉開,便開始練劍。

這些時日,趙毅看著蕭予桓成長得飛快,心裡替他高興之餘,又忍不住感慨這小皇帝看著雖然驕縱,偶爾也會無理取鬧,但練武再苦再累也從不含糊。

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高強度的訓練,每日都會堅持練完才會離開。

很多時候,都不用趙毅教太多,小皇帝便已經懂了,並且用最短的時間運用自如。

就如同景澗所言,小皇帝確實很有天賦。

蕭予桓的動作越發行雲流水,力度和角度應對自如,但也靈活轉變。

就像景澗說的那樣,招式要練對,但也不能一成不變,一個好的劍客一定要隨機應變。

否則固定的招式被人破除之後,就會變得十分危險。

蕭予桓現在已經融會貫通,動作利索且行雲流水。

他練劍練了一個半時辰,出了一聲熱汗,渾身冒著熱氣,雙眸炯炯有神地盯著趙毅,揚聲道:“今日朕練劍如何?”

趙毅面露讚賞:“自是極好的。”

“既然好,那便教朕輕功,朕限你十日內教會朕。”

蕭予桓眨眨眼,一臉認真地說:“當初師父說輕功不難,三日便可教會朕。朕看在你資質不如師父的份上,便給你寬限到十日。你應該能做到吧?”

趙毅張了張嘴,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遲疑道:“皇上,十日之內,屬下確實能教會您輕功,但日後要想功夫深,還得勤加練習。”

“知道了知道了,朕可沒做一蹴而就這種美夢。”

蕭予桓嘆氣擺手道:“你只需要教會朕便可,想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不論是學問還是自身功夫,有一個厲害的師父教導那是運氣好,但想要提升自身修為,就只能自己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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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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