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飯桶!”

王青虎剛要說話,忽覺門口一暗,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帥帳門口,兩人轉頭望去,布休手中的酒碗頓時跌落,因為門口站的不是別人,正是金飯桶。

布休嚇得說話都結巴了,忙堆起笑臉道“芊……芊如,你……你怎麼來了?也……也不打聲招呼?”

芊如忽然就流下眼淚,與她一身威武的戎裝根本就不匹配,搖頭道“布休,沒想到我在你眼中一直竟是個飯桶,你太令我寒心了!”

布休竟一時語塞,怔怔說不出話來。

芊如點了點頭,道“好,既然你這麼不待見,我也不是不要臉的人,我現在就回宮,你去找個楊柳細腰吧!”說完掩面離去。

布休雖然喝了酒,但還沒有喝醉,嚇了一跳,她若是走了,這千萬兵馬怎麼辦?指著他,再給他兩千萬,也不夠他當炮灰的。連忙就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急道“芊如,好好的怎麼生氣了?”

芊如抹了一眼眼淚,道“好好的?你說我是飯桶,我還應該好好的?要不是我答應過你,不再打你,我肯定打得你滿地找牙!我若能打你,我絕不會流眼淚。”

布休故意急道“誰說你是飯桶了?”

芊如怒道“你當我是聾子嗎?”

布休道“我說你是金飯桶,什麼時候說你是飯桶了?”

芊如倒是一怔,道“不一樣嗎?”

布休一臉恨鐵不成鋼,道“芊如,怎麼說你也是知書達禮的人,怎麼一點學問都沒有呢?多一個字能一樣嗎?女人和壞女人能一樣嗎?包和騷包能一樣嗎?如果我說你不要臉,你肯定很生氣,但如果我說你是臭不要臉的,那就是跟你玩笑。如果我說你是豬,那就是在罵你,但如果說你是小豬豬,那就是在寵你,你怎麼就是非不分,不解風情呢!你在我心裡就是一個金飯桶,比金飯碗還要貴重的那個級別,我以為你偷聽之後一定會很感動,怎麼卻莫名其妙地生氣呢?倒害得我雲裡霧裡。”

芊如雖然是領兵奇才,但在人情事故方面,單純得像一張白紙,哪裡經得起他的花言巧語,一時就被他繞暈了,怔道“你真不是嫌棄我?”

布休道“我若是嫌棄你,你若跑了,正合我意,我看我現在急得,有半點嫌棄你的樣子嗎?”

芊如道“難道我錯怪了你!”

布休撇了下嘴,道“何止是錯怪?簡直就是把我的一片好心當作了驢肝肺!”

芊如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低頭道“那對不起了!”

布休拍拍他的肩膀,道“這不怪你,你也是因為太在乎我,就像我在乎你一樣,我能理解!走,進帳慢慢說,外面太陽太大,不要曬壞了你嬌嫩的肌膚!”

芊如臉色又活泛了,鄭重地點了下頭,跟著他轉身走向帥帳。

王青虎已經從帥帳裡走了出來,正站在門口瞅著他倆,布休便道“你先回避一下,不要影響我們夫妻倆喁喁情話!”

王青虎撇了撇嘴,路過他身邊時,啐了一聲“賤!”說完揚長而去。

布休就指著他的背影,叫道“有種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斬了你?臭不要臉的!”

芊如也小聲附和道“這個王青虎怪不得討不到老婆,一點都不解風情,哪裡知道夫君對我的情意!”

布休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道“說得對,註定他孤獨終老!”

倆人進帳坐下,布休道“芊如,你來找我,是不是那十支兵馬有訊息了?”

芊如點頭道“嗯,飛鴿來書,他們已經全部進入山中腹地,其中有兩支兵馬還跟敵軍接觸了,但未發生戰事,敵軍跑了,現在封向前想必已經知道了!”

布休道“芊如,我就奇怪了,你怎麼對蘭倉關附近的地形這麼熟悉啊?我在中夏國待了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