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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幾個字,“你走。”
蕭寒意愣住。走?走去哪裡?
“走得越遠越好!這一輩子都別讓我再看到你!”他嘶啞的低吼,驟然抬頭,正視南尚武,“這裡所發生的一切,罪於北陵與赤多之戰,我不會推諉責任,一切悉聽尊便!”
南尚武默然看著他們兩人的對話,像在旁觀一場戲。待赤多焰說出“悉聽尊便”四個字時,他才在微微的詫異神色中露出幾許微笑,輕咳一聲,“那好,我們不妨先從北陵的邊界劃分開始說起,歷年來南黎與北陵有幾處國境之爭……”
蕭寒意在原地默默站了許久,赤多焰始終沒再看她一眼。她驀然轉頭,靜靜的走出屋子,身後只在探討國事,對她沒有半句挽留。
走出艙門,外面是新鮮的海風和充足的陽光。她,從這一刻起,真的自由了?她茫然的感受著自由的感覺,並未有任何的得意和欣喜。這一步險棋她賭的是赤多焰對她的痴情,她贏了,但這並非她要的結果。離開他也不是最終的結局,只是一個新序幕的即將開始……
“你說什麼?赤霄劍是赤多族的鎮族之寶?”蕭寒聲大聲怒斥,“簡直一派胡言!”當初東野蘭曾說過,“赤霄劍追溯根源與赤多族大有關係,唯有赤多族的族長才可以喚醒它。”這話已讓他很不舒服了,但眼前赤多花的話更是讓他火冒三丈。“赤霄劍在我北陵國傳世已有幾百年,什麼時候和你們赤多族扯上關係?”
赤多花見他失控生氣,不禁噗哧一笑,“原來你也有發怒的時候。可這也不能怪你太沒見識,我想就是北陵太子在此,我問他赤霄劍的來歷他也答不上來。”
蕭寒聲氣得轉頭不理她,讓她自顧自的說下去。
“這也難怪,北陵的老頭做了壞事,當然不想他的後世子孫唾罵他,當年的醜事說什麼也要遮掩起來。”
“不許你玷汙我北陵先祖!”他的眼神利得可以殺人,“否則就算你是個女孩兒,我也不會再放過你了!”
赤多花毫不張懼,“你想怎樣?殺了我也堵不住全赤多族人的口!遠在幾百年前,一位中原鑄劍大師,受我族長之邀才鑄造了這把赤霄劍。北陵王垂涎它的威力,發動戰爭強搶我赤多寶劍,後來還假稱是自己的鎮國之寶,真是羞死人了!”
他霎時氣得一掌打過去,赤多花毫無防備,正中肩膀,她悶哼一聲倒下。
蕭寒聲一下子清醒過來,撲過去檢視她的傷勢。
就見赤多花嘴角掛著一串血痕,眼睛瞪得極大,艱難的對他說:“我捨不得殺你,你為什麼要殺我?”
他猛然被人當頭棒喝,望著眼前年輕脆弱的生命,他追悔莫及。即使這女孩兒的話有什麼不妥,即使她是赤多人,對她的這一掌也似乎打得太重了些。
他忙將自己的內力輸進她的身體內,並從身上搜出一個玉瓶,瓶裡是北陵的傳世靈藥。這藥太珍貴,他和蕭寒意每人身上只有三粒。
將一粒藥湊到她嘴邊,可赤多花硬是別過臉不吃。“你既然要殺我,我也不要你救,死就死,我才不怕。”
蕭寒聲只好像哄妹妹一樣哄她,“年紀輕輕怎麼就想死呢?剛才是我下手太重了,我向你賠罪吧。”
赤多花瞪他一眼,“只是賠罪那一掌嗎?難道我之前說的話都不對?除非你承認北陵王的確強搶了我赤多族的赤霄劍,否則我絕不吃藥。”
這丫頭的倔脾氣讓他哭笑下得,但若撒手不管她,任她自生自滅也不是辦法。不過要他辱罵自己的先祖,那是更不可能做到的了。
“你說不說?”赤多花拽住他衣襟問道,又咳出兩口血,“好,你不說,那我就直接死在你面前,讓你內疚一輩子!”她虛弱的抓起自己的劍就往脖子上抹。
蕭寒聲嚇得一把搶過劍,無奈之餘只能暫時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