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他在嘲諷地笑,她心中刺痛。繼而他迅速地從她的身體裡抽離出來,她的下身也一陣疼。

喬陽直接去了浴室,稍微沖洗下後出來,看到魚小晰擁著被子縮在床頭,像只可憐的小狗一樣望著他。她的臉上沾著汗溼的頭髮,臉上發青,嘴唇蒼白,一切都在向他控訴剛才發生過的事情。他的心猛地一抽,腳底下忍不住想她靠過去

魚小晰敏感地向後縮,眼神裡閃爍著恐慌。

喬陽生生地住了腳。他抿唇看了她半晌,彎腰從地上撿起衣物穿好,掏出支票本寫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仍到床上,轉身走了。

關上房門,他快速地下樓,走到小區裡回頭看了看那棟舊樓。四周已經立起了許多高樓,有的建了一半,有的基本完工。這棟樓已經被他買了下來,裡面沒有了住客,整個是一座空城。他知道有一條快速路正在往這邊修,因為這棟樓的存在擋住了施工的進度,新的設計方案正在規劃中,就是因為這棟樓需要增加百分之三的投資。

他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小區,繼而快步地走了出去。徐成依然在外頭等著他,他上車後即命令徐成立刻去機場,他要乘機返回b市。

路上,喬陽給a市當地子公司的負責人打了電話。

“不需要更改設計方案,繼續沿用原設計。那棟樓明天就開始拆,樓裡的東西誰都不許往外搬,全都埋在裡面!”

☆、274、嶽爍棋的女兒嶽思琮

下午六點,岳家正在大宅內舉行家宴。

如今的岳家餐桌顯得冷清很多,嶽俊坐在首席,嶽爍磊跟嶽爍棋分列兩側,沒有夏子衿,也沒有王瑞。只不過旁邊多了個三歲的小女孩,孩子雖小,也安靜地坐在餐桌前吃她的那份幼兒食品。

餐桌上的菜色非常豐富,氣氛卻很冷清,岳家的家訓依然是食不言寢不語,這次連嶽爍磊都遵循得很徹底。

岳家喝了半碗湯後,把碗放到桌上,轉向嶽爍磊問:“公司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嶽爍磊搖搖頭,沒答話只悶頭吃飯。嶽俊面露不悅,接著問道:“你在機場跟喬陽是怎麼回事?”

嶽爍磊依然沒停下吃,他幾口扒完了碗裡的飯,擱下碗,抹抹嘴問:“爸,您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看娛樂新聞了?”

“我喜歡看什麼新聞與你無關,可你不能再這麼胡鬧下去了!”嶽俊的臉色陰沉。

嶽爍磊不以為然地笑笑,突然衝嶽爍棋說:“姐,我養的那缸刺魨怎麼少了一條?”

嶽爍棋正在給小女孩擦嘴巴,猛地被嶽爍磊這麼一問,就放下了手絹,反問:“少了一條?”

“對。”嶽爍磊雙臂環胸,點頭道,“應該是三十一條,我剛數了,只有三十條。”

“這我不清楚。”嶽爍棋搖頭,繼而轉身跟旁邊的僕人吩咐,“把負責養魚的人叫來。”

那人趕緊去了。嶽爍磊從鼻子裡噴出一股氣。抱怨說:“姐,你怎麼沒給我看好呢?早知道我就把它們帶去b市了。”

“b市不靠海,不方便換水。到了那邊怕會死得更多。”嶽爍棋如實說了,拾起筷子吃飯不再言語。

啪一聲響,是嶽俊一掌排在桌上,他語帶怒意地喝道:“做什麼不好,整天用心在這些歪門邪道上!你都快三十歲了,不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整天跟男人演那些虛凰假鳳的有什麼出息!要我說。立刻把那缸魚都毒死了,斷了你的心思!”

嶽爍磊臉色也沉了下來。看著發怒的嶽俊,他默了片刻,似乎在忍耐著什麼。嶽爍棋看出情形不對,忙摻進來充當消防員。

“爸。您別動氣,小心血壓又高了。阿磊,快跟爸爸認錯。”嶽爍棋朝嶽爍磊使眼色。

這五年來,嶽俊的身體差了很多。原說不到六十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