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的前輩說過,劍法練至高深,草木繩石皆可為劍,在下雖然劍法淺薄,但是用劍鞘當劍用在下還是做得到的。”

“草木繩石皆可為劍,當真好氣魄,那在下就領教田先生的高招了。”黑白子感嘆一聲,然後看著張浩宇就做了個請的手勢。

“得罪了。”張浩宇這是把青虹劍放進小儲物袋中,然後只用劍鞘指著黑白子,接著二人突然一起動了起來,接著就是一番大戰,這是張浩宇不在手磁力的影響之後,劍法用出更顯玄妙,雖然由於劍鞘無鋒,就算打在黑白子身上也傷不了黑白子,但是這也架不住反覆的打擊,就這樣二人有戰了一刻鐘,黑白子整整捱了三下劍鞘打擊,而張浩宇從始至終也沒有讓黑白子碰到一下,就這樣二者的招式玄妙,一目瞭然,高下立斷。

“我認輸。”就在張浩宇打到黑白子第三次的時候,黑白子突然叫道。張浩宇聞言有些奇怪的看著黑白子,黑白子看見張浩宇疑惑的樣子說道:“俗話說得好,事不過三,我已經被你連打三下,我要是再不認輸就是我不知進退了,這一局我輸了。”

“承讓。”張浩宇深深的看了一眼黑白子,然後一躬身說道,黑白子聞言也是還了一禮道:“田先生劍法高超,我等佩服,現在先生已經勝了我們梅莊三兄弟,只要你再勝了我們的大哥黃鐘公,那麼我們先生的就可以算是打敗我江南四友了。”

“不敢不敢,二莊主妄自菲薄了,咱們比的只是劍法,要是論起其他武功我就絕對不是三位莊主的對手了。”張浩宇這時謙遜的說道。

“好了,田先生也不用過於謙虛,雖然古語有云,滿招損,謙受益,但是過於謙虛反而令人討厭。”黑白子看著張浩宇說道。

“是,在下受教了。”張浩宇再次點頭說道,黑白子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道:“好了,三位隨我去見我大哥吧。”

“那就煩勞二莊主帶路了。”張浩宇看著黑白子就說道,黑白子也不多說,點了點頭就到帶著張浩宇向莊裡走去,而張浩宇跟向問天對視一眼,接著互相點了點頭,跟著黑白子就向莊內走去。

張浩宇三人跟著黑白子穿過一道走廊,來到一個月洞門前。月洞門門額上寫著“琴心”兩字,以藍色琉璃砌成,筆致蒼勁,當是出於禿筆翁的手筆了。過了月洞門,是一條清幽的花徑,兩旁修竹姍姍,花徑鵝卵石上生滿青苔,顯得平素少有人行。花徑通到三間石屋之前。屋前屋後七八株蒼松夭矯高挺,遮得四下裡陰沉沉的。

“三位裡面請。”黑白子領著三人就走進一處石屋前,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接著張浩宇三人便走進屋中,到了屋裡黑白子就向一個骨瘦如材鬚髮皆白的老者說道:“大哥,這位是華山派的田不二,田先生。後面這兩位分別是嵩山派的童先生,跟恆山派的李姑娘。”

“哦,見過三位。”那個老者站起身來,就微微向三人行了一禮,張浩宇三人也都連忙還禮道:“見過大莊主。”

“大哥,他們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吧,這位田先生帶來四樣珍寶就是為了跟咱們比武,我跟老三老四都輸了,就靠大哥你了。”黑白子看著黃鐘公說道。

黃鐘公聞言點了點頭道:“這件事家丁已經向我稟報過了,不過他們當真有《廣陵散》曲譜嗎?” 禿筆翁一見自己的勾也沒有得逞,立刻就再次輕輕念道:“一撇。”禿筆翁喊完之後就是把筆鋒一轉,然後就見整個大毛筆在空中劃過一個驚人的弧度,直接向左面掃來,張浩宇這時已經不著急進攻了,因為他發現禿筆翁的這武功特別有趣,所以現在張浩宇只是好奇的觀看著。

禿筆翁一撇掃過之後,張浩宇揮劍擋住這一筆,然後禿筆翁眼中怒火一閃道:“一捺。”這句話剛一落張浩宇就看見禿筆翁的毛筆再次詭異的向右掃來。

張浩宇一見毛筆再次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