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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如閃電般,狠狠的兩巴掌就甩了過去。
這一打完,她心裡舒暢了許多。而翠兒完全被打蒙了,摸著腫起來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你打我?”
顧湄活動了下右手。剛剛那兩巴掌,她用了幾分內力在內,估計夠翠兒喝一壺的了。
“我打你怎麼了?這第一巴掌,是你對師叔不敬,我代他教訓你的。這第二掌,是教你什麼叫做長幼有序。我是你的師姑,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直呼我的名字了?”
翠兒眼中簡直就要冒火了,恨恨的盯著她看,只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兩個洞來。
顧湄眯著眼睛笑了:“別人的事你怎麼這麼上心?還是說,其實你也喜歡廉暉,所以怕我搶走了他?所以這才想借了別人的手來將我排擠走?”
此言一出,非但莊秋容,就連翠兒也是面上變了顏色。她放下手,緊緊的握著拳頭,額頭上青筋頓現:“你胡說。”
顧湄笑得更歡了:“要是不是,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只是翠兒,沒有人跟你說過亂…倫這個詞語嗎?師侄喜歡師伯,傳了出去,這輩子你都別想抬起頭了。”
這個年代,尊卑長幼區別分明。而亂…倫這件事,更是大忌。
翠兒面上已然發青,握著拳頭的手一直在抖,只怕下一刻,那拳頭就會不受控制的揮了過來。
但顧湄並不放在眼裡,她只是轉身對同樣面色不虞的莊秋容說著:“師姐,我還要回去收拾行禮,先走了。”
她相信,莊秋容定然也不會是個容易招惹的貨色。翠兒這件事,相信她會處理的更好。
果然,在顧湄和廉暉下山後的幾日,翠兒被趕出華山。事由是她無視尊長,頂撞並出手傷了莊秋容。
但彼時,顧湄只是哭喪著一張臉在看著她面前的這匹馬。
騎馬這事,她學過。但是在有人牽著馬的情況下,而且只是按轡徐行,並不像這般的來真的。
不過一兩天下來,大腿內側就被磨的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痛。
所以她打死都不想再上馬了。
廉暉看著她,頗有些無奈。其實這些日子以來,他都一直不敢怎麼看她。
只要看著她的臉,他就會想起那個雖荒誕但真實的夢,身下的廉老二就會有反應。
所以他是能不跟她說話就不跟她說話,能不看她就不看她。但這在顧湄看來,自然是因為廉暉還是以往那般看不起她。
但她不在乎。這孩子就這一個優點,鴕鳥屬性槓槓的,從來不管別人怎麼看她,我行我素。
廉暉不知道顧湄是為了什麼不願意上馬。只以為她是大小姐脾氣發作,所以當下就說了一句:“出門在外,不比在家,還是將就些的好。”
言下之意就是顧湄有點矯情了,吃不得半點苦。
其實於他而言,能說出來這般帶點安慰性質的責備,已經是很難能可貴了。這要是擱以往,直接是板著一張臉,看都不看你,就直介面中蹦出來兩字,上馬。要是再不從,不管你怎麼哭喊,直接手一提,將你丟上馬。
但是顧湄不瞭解。她聽了這話,立馬呲牙。
這麼大熱的天,姑娘我不要求你白天歇息晚上趕路就算了,你特麼的竟然還說我吃不了苦?有本事你叫你那個嬌滴滴的莊秋容來,只怕行不得幾步路就老早喊暈了。
自然,顧湄也知道自己不比莊秋容。拿什麼跟人家比啊,人是仙女,長的柔弱的那樣,風吹吹就能壞,哪像自己呢,就是一小草,活該被放在腳底下踩。
但小草也有發脾氣的時候。顧湄直接往客棧大堂中的條凳上那麼一坐,右腿架在左腿上抖動著,懶洋洋的說了一句:“我的大腿被那匹馬給擦破皮了,沒法走路。”
活脫脫一副無賴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