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大膽說出來,不用藏著掖著。”

鎮南王李渙、鎮北王司徒空,國師的親弟弟、五嶽侯允方、功勳侯關寶芝。

“陛下所作所為皆是為大申國運著想,千年難遇的明君,一遇便是千年,可不是我大申王朝莫大的幸運事?”,允方行禮道。

袞服男子笑道:“就允方你最會說話。”

“陛下,依臣所見,修仙證道覓長生固然好,但是國之大事,還需陛下多多上心,畢竟陛下貴為九五至尊,一朝天子,諾大的王朝,頻繁少了主人終究也不是什麼長久之事。”,關寶芝說道。

“功勳侯言之有理。”,袞服男子點頭道。

“臣附議功勳侯。”,司徒空說道。

李渙依舊沉默不語。

袞服男子便笑道:“鎮南王是對朕有意見?不妨大膽的說出來,當年在沙場上,鎮南王不僅奮勇殺敵,而且對於督軍戰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現在年紀稍微大些怎麼就變得沉默寡言了?”

李渙苦笑道:“陛下,前面幾位王侯將說的差不多都說完了,如果陛下硬是要臣說些什麼的話,那只有臣附議功勳侯了。”

袞服男子頓時手扶龍椅哈哈大笑。

“罷了罷了,都下去吧,如此安穩盛世難得,諸位還需多多努力,與朕一起經營這大好河山。”

眾人行禮離去。

殿門外,張紹正準備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李渙一把抓住小臂,搖了搖頭,前者心領神會,沒有開口。

等到坐馬車離開皇宮後,李渙才下了馬車,便見到張紹、王燁,甚至是司徒空也分別下了馬車。

李渙招呼車伕先行回府,四人並肩行走於無人的街道之上。

張紹轉頭喊了一聲王燁,後者立馬拿出一尊小香爐,點燃青香,燃起的青煙將四人包裹,在外人開來,大街上的四人,就如同消失了一般。

此情此景,張紹這才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沉聲道:“狗屁不是的東西。”

王燁有些疑惑,便問道:“陛下與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李渙擺了擺手,說道:“閒聊,問了問最近的國事。”

“陛下在跟我們打機鋒呢。”,司徒空苦笑道。

“要是人人活得都想五嶽侯那麼輕鬆就好了,有的時候,老子還真是佩服這種人,嘴巴靈動點,就能舒服半輩子。”,張紹說道。

李渙環顧四周,朝眾人笑道:“諸位今日不如去我府上,我為諸位開二餐,如何?”

“求之不得!”,張紹喊道。

“那便勞煩鎮南王了。”,王燁笑道。

“正好有些事情要與鎮南王說說,多有叨擾。”,司徒空抱拳道。

四人都不願在這街上多逗留,便是各自施展神通,消失在了原地。

大申的鳳隱士剛剛才派出一百名,四下無人的街道,才是最危險的地方,再多呆一會,怕是今晚穿什麼褲衩,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