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再提。”

邵夫人怔怔的:“你是說,這風言風語,是二弟……”

“也不見得是風言風語。”顧廷煜自嘲的笑了笑,“姨母未嘗沒有那個心思。”

過了會兒,邵夫人睜著疲憊泛紅的眼睛,忽然落下淚來:“以二弟如今的本事,這爵位還能溜出他的掌心?何必如此相逼。我們想過繼個兒子,不過為著你以後香菸有繼,墳頭供碗飯吃,是不會和他搶爵位的呀,他,他……這也容不下麼。”

顧廷煜憐惜的望著妻子,輕聲道:“你別哭了,仔細哭壞了眼睛。這事也不能怪二弟,他憋屈了二十幾年,如今出了頭,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