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的人,是誰?」許厭看著上面的畫像,微微眯眼。

這個掛畫像的位置,是整個畫展中的c位。

至於他為什麼看了近一個小時,那是因為這張畫像上的人,長得很像蘇衿。

那位b大的教授。

一個讓他舅舅多加關注的人。

但不得不說的是,這女人的確有很大魅力。

只不過他更喜歡溫柔的一款。

儘管這個女人長得很美。

「少爺,你知道肖家的小姐肖稚嗎?」工作人員輕聲問。

許厭聽到陌生的名字,他只是皺眉,問了一句,「肖家有這個人嗎?」

他沒有聽說過,其實他這些年都在國外,國內的事情也不是很瞭解。

所以工作人員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現象。

「肖家的這位小姐,當年可是帝都名媛圈中,最受歡迎的世家小姐。

這個世家小姐,不像別的大家閨秀一樣,她除了琴棋書畫以外,還有特別高的智商和情商,同時她還是一名科研人員,從事科研工作。」

隨著工作人員的解說,許厭突然想起來他舅舅曾對蘇衿說,她長得很像他的一個故人。

這麼想來,這副油畫上的女人,大概就是他舅舅說的故人了。

只不過,許厭又問,「那她現在在哪裡?」

「少爺,這位肖家的小姐,在十九年就已經去世了。」工作人員不冷不淡地說。

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只不過,聽在許厭的耳朵裡,他卻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他舅舅不會那麼對一個人上心的。

回想起他母親曾對他說過的話。

……

他的舅舅,年輕時曾愛過一個人。

聽母親的描述,他的舅舅就是一個變態。

得不到的東西,他非要得到。

哪怕是不折手段。

即便是遭受眾人的唾罵,他都願意甘之如飴。

這樣病態人,其實是和他很像的。

骨子裡流著差不多一樣的血。

他曾經也有這樣的情況。

「死了,怎麼死的?」許厭有些好奇。

他的目光還望著眼前的畫像。

這幅畫不是他畫的,畫的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型。

上面寫著相知。

許向謙,肖稚。

相知等於向稚。

所以,這是他舅舅畫的。

「少爺,這件事關於十九年前的一件命案,我也不太清。」

「那這個人,結婚了嗎?」

「少爺,她結婚了,是和曾經的蘇家那位少爺結婚了。」

訊息一出來,轟動了整個帝都。

「蘇家?帝都沒有蘇家!」許厭看向了工作人員。

蘇衿的姓,也姓蘇。

這之間,到底有什麼?

「少爺,你常年待在國外,自然也就不清楚帝都的局勢。

在十九年前,這個蘇家可是帝都第一家族,因為中途落敗,所以往日的蘇家也不復存在,沒有人知道他們蘇家剩餘的人去了哪裡,所以你自然沒有聽說過。」

工作人員耐心的回答。

聽到了自己沒想到的結果,許厭輕嘆了一口氣。

「下去吧。」

他沒想到這副畫像,讓他了解了這麼多。

如此說來,這畫像上的人,是他舅舅曾經愛過的人。

不僅如此,這畫像上的人,還早已是別人的人妻。

那麼,作為一個科研人員,又怎麼會輕易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