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些。”

明哥回應著清姐的媚笑,頗是得意地挺了挺褲襠。

財哥頷首道,“有道理,瞭解到土不垃圾的菜源,這事就好辦多了。”

明哥道,“其它的就不必了,就那個一品土雞與一品黃鱔要仔細瞭解。”

財哥道,“挺容易一個事兒,交給我來辦吧。”

明哥道,“財哥你位置方便,在這裡盯著,這事還是我來辦吧。”

金胖子道,“幹這種事情,你們誰也別跟我爭,哥們老在行了。”

“我去!”

“我去吧!”

“還是我去啦!”

財明金三人爭開了。

清姐冷笑地看這三人,輕蔑道,“都別嚷了,你們打的那點小算盤誰不知道啊,想成為第二個土得掉渣是吧?”

心思被戳穿,三人不爭了。清姐就道,“這事誰去都不成,四家一起去吧。”

三人連聲道好,說這樣公平,可各自的心思早就活絡開了。

金胖子四人正研究著對付土到掉渣的事兒時,方瑞跟老扁出了餐館。

兩人並肩向右,走在人來人往的人流中,看著路邊熱鬧的各家門店小攤,以及那些饞嘴的妹吃貨們,方瑞有種重回高中時期的恍然感覺。

愣神的當兒一不小心被人家踩了下腳,那人連聲說著沙裡沙裡,方瑞擺擺手表示無礙事,對老扁說道,“那個司機過來了,還有他老婆孩子,你以後罩著點人家。”

“前天你說的那個孫大勝是吧?”老扁道。

“就是他,大勝哥,挺好挺實在的一個人。”

“成,能讓瑞子你認可的人,難能可貴,這大勝哥一家在平陽這一畝三分地,受不了欺負。”老扁拍著肥胸道。

“打住,再幫個事兒。”方瑞道。

“幫啥,直接說。”老扁爽朗道。

“這大勝哥的女兒叫孫玲玲,今年十歲讀四年級了,你幫著找個學校,不要隨便找那種把校車塞成力丁魚罐頭的學校啊。”

“芝麻大的事情,一個電話搞定。”老扁牛氣道。

“靠,有個當官的老爸就是爽,哪裡都有關係,哪裡都有特權,難怪老百姓那麼想狠狠地踩你們這些官二代寄生蟲呢…”方瑞吐槽道。

“沒辦法,社會局勢決定出來的,誰也無法改變。”老扁不以為然地道。

“別得瑟了,做人要低調,低調王八道,不懂嗎。”方瑞道。

“懂著呢,坑爹的事情那是傻子乾的。”老扁大著嘴笑道。兩人聊著往前走著,距離繁華路口時老扁頓住腳步,指了指邊上道,“看,金胖子的野味居。”

方瑞循著老扁所指看去,那是一家兩個鋪面共兩層的酒樓,裝修時尚中帶點農家風格,頗有些特色,燙金底的野味居三個字鬥那麼大,很顯眼很炫目,頗惹人眼球。再透過雕花玻璃往裡看去,裡面的裝修也挺不錯的,看得出來金胖子在這野味居上是花了心思、下了血本、寄了希望的。

“你估計這酒樓要砸多少錢?”方瑞問道。

“轉讓費、裝修費、一年一次交的鋪租,估計得百把萬。”老扁計算著道。

“看來這金胖子還有些家底嗎,他這餐館生意不好嗎?”方瑞淡然一笑道。

“我昨晚上來觀察了一段時間,很馬虎,開支鐵定撐不住。”老扁篤定道。

“嗯,你說它生意不好,大概是什麼原因?”方瑞難得地虛心向老扁請教道。

“餐飲行業與任何行業都是一樣的,質量求生存,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就像咱們土到掉渣那樣,因為菜的質量過得硬,所以牛氣沖天也是賓客盈門……這野味居不用說,肯定都是些大路貨,沒特色,加上新開業不久,所以天天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