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純潔之腹。”方瑞把掛上的手機往兜裡一揣道。

“那個,我不是開玩笑的嗎……楊哥都分析出了些什麼?”老扁撓著頭道。

“楊哥說……”

方瑞把楊志成的話複述給老扁聽了。

老扁拍完一擊手掌,說道:“楊哥牛啊,這分析!讓我有種撥烏雲並見明日之感。”

“楊哥的確是個有謀略的人,這點值得咱們好好學習。”方瑞笑道。

“那是……金胖子他們一查咱餐館的貨源,直接就到了瑞子你到裡,瑞子你是不是打算利用這事做文章,引金胖子入套?”老扁道。

“正是這個想法,不過這事有個前提,就是不能讓金胖子知道我即是貨源供應者,又是土到掉渣的股東之一,否則他腦子進水才會入套呢。”方瑞說道。

“的確是這麼回事,而且上次你痛揍了他,這也增加了這事實施的難度……要順利進行的話,我看瑞子你不宜出面,只需隱藏於幕後伸出一雙黑手就可以了。”老扁賊笑道。

“黑手黑你個頭啊,哥們暗暗起過誓,要輕手弄死這金胖子的呢。”方瑞冷冷道。

“你是幕後的總策劃,這不就是親手弄死他嗎。”老扁道。

“不一樣的,我要讓他知道是因何而死,要讓他到了黃泉路上都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方瑞森然說道。

“靠,我還以為瑞子你真棉羊般溫和呢,原來也有這麼禽類獸性的一面啊,不過,不要這麼殺氣騰騰好不好,哥們都被你嚇到了。”老扁做瑟縮狀道。

“對於金胖子,我也不知咋回事,就是恨,這種恨似乎與生俱來似的……還是那句話‘管他去呢!弄死他再說。’”方瑞兇狠地道。

“行,你啊…看,金胖子打完電話過來了。”老扁說著,忽地往那邊一指道。

“你先回去,我去跟著他…見錢沒幾個不眼紅的人,我想打土到掉渣主意的人不會只有他一個,估計金胖子現在是要動作起來了。”方瑞拉了拉衣領道。

“你跟他個毛啊,你把人家揍成那熊樣,人家恨得你牙根癢癢,怕是把你長了幾根眉毛都給記清了!你去還不是打草驚蛇,徒讓人家提高警剔性…還是我去吧。”老扁道。

“你去頂鳥用,你每天在餐館門口瞎晃悠而且那天揍他你也參與了人家又不是瞎子。”方瑞撇了撇嘴道。

“那咋辦?”老扁愣了。

“我去吧,只要不讓他發現了不就沒事了嗎。”方瑞道。

“那我去還不是一樣的?”老扁瞪著眼道。

“你去?你這肥樣人家能發現不了你?”方瑞鄙視道。

老扁沒轍了,方瑞便起身跟住已經走過去的金胖子。

金胖子晃著步子走進了他的野味居,在門口張望了幾下,進了酒樓前臺,讓收銀員開啟帳目,他一收銀清單,眉目便皺起來了唾罵道:“草,一天時間就做了這點生意,老子喝西北風去啊!”

面露惱色的金胖子拿出手機來,撥了個電話。

命令式的口吻,語氣很重,隨即他就上了二樓。

方瑞也不跟著混進去,自己手頭沒有專用工具!混進去也不頂用,而且自己跟蹤經驗不足,這混進去說不準還會暴露出自己……於是方瑞在野味居對面的一個麻辣燙攤子坐下,隨意點了幾串,低著頭把玩著手機,目光的餘光卻是注視著野味居。

盯視不到一刻鐘,野味居那邊就出現了一個染著黃毛綠髮、樟頭鼠目的傢伙,他一閃身進了酒樓!徑直就往二樓去了……等了四五十分鐘的樣子!就見那雜毛傢伙下來了。

那雜毛傢伙下來之後,直接就朝著左邊去了,那正是土到掉渣所在的方向。

方瑞漫不經心地起身,付了點的十幾串卻一串都沒吃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