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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聽鳳止歌說可以替他解決掉周語然,蕭靖北甚至有些喜出望外。
“如何解決?”說這話時,蕭靖北身上的陰鬱之氣盡散,眼中甚至還有些亮晶晶的。
蕭靖北身形高大,平日裡又總是一張冷臉,這時的他卻冷意盡退,如一個等著要糖吃的孩童般,眼中盡是期待,看著便讓人想要掐上兩把。
鳳止歌見狀手就有些癢癢的,若不是還有些理智,只怕真的就要化身狼女了。
撇開頭,她道:“你放心,不會牽扯到安國公身上的,而且一定能讓周語然主動離開安國公府。”
蕭靖北一怔,然後眼中的喜悅漸漸擴大。
他以為鳳止歌所說的收拾周語然只是讓周語然吃點虧,日後再不敢與那梁有才往來,卻沒想到鳳止歌的意思是要將周語然趕出安國公府。
這樣的結果自然更符合蕭靖北的期望,但若是讓他來做,他只怕只能拿刀架在周語然脖子上以性命作要挾。
鳳止歌見狀紅唇向上揚成一個有些邪魅的弧度,道:“想知道我會怎麼做嗎?”
蕭靖北連連點頭。
他若是某種大型犬類動物,只怕已經圍著鳳止歌不住擺尾巴了。
想到那個畫面,鳳止歌面上笑容加深,朝著蕭靖北勾了勾手指,“過來。”
蕭靖北一怔,雖不知鳳止歌是何意,卻也依言來到鳳止歌身邊,為了讓鳳止歌更好的與他說話,他甚至還沒用鳳止歌說便舉一反三的半蹲在了床邊。
鳳止歌差點沒笑出來,果然,平時越是看著冷冰冰的人,犯起傻來也越是可愛。
“笑一個。”鳳止歌指了指蕭靖北的臉,道。
蕭靖北又是一愣,然後卻有些為難。
倒不是他不願意對鳳止歌笑,而是他這些年遊走於生死邊緣,與人接觸時也保持著這張冷臉慣了,根本就忘了要如何笑。
若是說這話的是別人,只怕他已經用渾身的冷氣將那人凍成冰棒了,不過當物件換成他期盼已久的鳳止歌,他卻根本沒想過要拒絕。
滿臉嚴肅的想了好半晌,聞越那有些賴皮的笑容與寧修宜溫文儒雅的微笑在腦海中不住閃現,然後,蕭靖北才慢慢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很是僵硬的笑容。
如果,那能算得上笑容的話。
鳳止歌本是想調笑蕭靖北一番的,但看到這裡,原本的戲謔心理卻全部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憐惜。
在蕭靖北身上,她彷彿看到了當初在後世時的自己。
不會哭不會笑,生命裡所有的意義只在於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任務,任務之餘,便只能如陰溝裡的老鼠般生活在陰暗裡。
當初重生為寒素,她也是花了好長時間才從那種狀態裡走出來。
那麼,如今的蕭靖北呢?他又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變成一個會哭會笑的正常人?
抬手撫上近在眼前的一張俊臉,這張臉上此時還儲存著那僵硬得足以嚇哭小朋友的笑容,鳳止歌直至這時才突然發覺,自從當年在湖州順手救下蕭靖北,之後每次見到他,他在她面前便似乎格外的坦誠。
就像此時,明明不知道要怎樣笑,因為她的一句話,他仍讓這個僵硬的笑容在臉上掛了這麼久。
“真是個傻子。”鳳止歌喃喃道。
然後在蕭靖北的疑惑中起身寬衣洗漱,待她洗漱完畢又換下一身嫁衣掀開錦被坐到床上,才發現蕭靖北正面紅耳赤地瞪著她。
微微一笑,鳳止歌忍不住又小小調戲了一把:“時辰可不早了,你還不趕緊洗洗睡了,莫非還想做些什麼洞房花燭夜應該做的事?”
蕭靖北一聽,便如被嚇到了一般,頂著一張漲紅的臉趕緊去了隔間洗漱。
待他洗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