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也不錯,他還從沒遇到過敢對他這麼狠的女人,危慕裳是絕對的第一個。

不過,越是火辣的女人,男人越是有一股征服的慾望。

於亮不否認他現在對危慕裳恨的牙癢癢的,但他潛伏在身體裡的邪惡因子,更想看到危慕裳那張似清純似妖魅的臉上,看到另外一個更加動人的表情。

“怎麼回事?”恰巧看到危慕裳奮力擠出酒吧而跟出來的巴多羅買,跑出巷子就看到地上躺著幾名大漢,及危慕裳剛放下腿還不怎麼敢走動的身影。

“諾……你的客人想綁架你的客人,然後你的客人又攔下了他們,我想你應該不會想管吧?”

克里斯托弗意外看著追上來的巴多羅買,隨後指著地上還沒爬起來的幾名大漢,好心的替巴多羅買解釋著。

巴多羅買視線從危慕裳身上轉到克里斯托弗身上,他知道克里斯托弗的身份。

但只要克里斯托弗不是來鬧事的,他都會非常的歡迎。

危慕裳回頭去看巴多羅買前,她看到已經開出去的麵包車停了下來,然後它應該是看到自己的同伴都不敵危慕裳等人後,便又非常有義氣的開車走了。

危慕裳側頭看著地上的危元溪,只見她躺在地上閉著眼正咧著嘴無聲的笑著。

“克里斯托弗,你能幫我一個忙麼?”危慕裳的視線在隨意的掠過巴多羅買後,停在了克里斯托弗的臉上,張嘴便聲音略淡的詢問道。

克里斯托弗的身份,危慕裳查過,怎麼說,還是有點看頭的,危慕裳並不想讓他知道,她跟黑城

酒吧跟巴多羅買之間的關係。

“當然可以,你說。”一聽見危慕裳叫他,還主動要求他幫忙,克里斯托弗就跟中了彩票似的,當即就興奮的一口答應了下來。

“謝謝,請幫我帶上她跟我走成麼?”危慕裳是真不想去碰危元溪,但她又不能就這麼把危元溪丟在馬上,只得請求克里斯托弗幫她了。

“……行。”克里斯托弗的笑容稍微的凝固了一下,深深的審視了眼吊帶短裙春光乍洩躺在地上的危元溪,這才看著危慕裳貌似艱難的答應了下來。

於是乎,克里斯托弗走到危元溪跟前,他的動作說不是粗魯但也談不上溫柔,他拽著危元溪的手臂提起後,直接就把危元溪給扛在了肩上。

危慕裳看了眼被克里斯托弗扛起後,頓時就一洩春光的危元溪,她並沒有要幫危元溪遮擋一下白花花的大腿及臀部的意思,轉身就朝馬路對面的酒店走去。

“喂!你把我弄成這樣就想走?”於亮緩緩的揉捏著漸漸舒緩過來的痠疼手臂,瞪著危慕裳的背影就不滿的喊了一句。

巴多羅買見危慕裳轉身就走的背影,也沒說什麼,但於亮的聲音一起,聽不懂於亮說的中文是什麼意思的他,眉頭一皺就上上下下的審視起於亮來。

危慕裳的腳步一頓,回頭就冷冷的掃了於亮一眼,語氣甚是不屑道:

“怎麼,你真想我把你手弄斷不成?”

危慕裳冷著嗓音的話語,讓於亮不由得背脊一挺,眸光定定的看著危慕裳,彷彿在判斷她話裡的真假性。

同樣聽不懂危慕裳和於亮在說什麼克里斯托弗,扛著危元溪回頭看了於亮一眼,隨後就跟著危慕裳過了馬路。

危慕裳這前腳剛走進馬路對面的酒店,羅以歌的越野車後腳就停在了巷子口。

此時的巷子口,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大漢,一邊不自然的舒展著身體,一邊聲聲咒罵著離開巷子。

巷子前的於亮還心有不甘的瞪著對面的酒店,想著危慕裳還會不會回到黑城酒吧來。

而巴多羅買在危慕裳過馬路時,就已經轉身回了黑城酒吧。

羅以歌下車後,於亮隨意的看他一眼,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