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慕裳和祁覆跟在他們身後,聽得一個頭兩個大。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就為了那麼點小事兒,有必要這麼糾結的吵來吵去麼。

“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停下來?”危慕裳被淳于蝴蝶和餘北吵得腦袋嗡嗡響,聳拉著臉看著祁覆無奈道。

危慕裳就好像回到了顧林和淳于蝴蝶對乾的時候,但顧林和淳于蝴蝶吵得再兇,哪怕她們打起來,她們對罵的內容也沒現在這麼難以入耳。

瞧瞧淳于蝴蝶糾結的都是什麼問題,那是個問題麼?

危慕裳算是真切體會到一件事,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為零。

就算平時的淳于蝴蝶再怎麼神經錯亂,她的智商也低到這麼負數過。

“有。”祁覆也被他們吵得不行,危慕裳一問,他腦子一轉便想到了兩個字,便點點頭道。

“裸照!”祁覆回答完危慕裳後,便提高分貝的朝前面爭吵不休的兩人喊了兩個字。

祁覆覺得,這殺手鐧的兩個字絕對能讓淳于蝴蝶收斂不少。

“我說你……”淳于蝴蝶原本低吼著的聲音,在冷不丁的聽到祁覆口中的裸照二字後,瞬間便打住了話語,美眸睜得大大的盯著餘北。

“裸照?”

“裸照?”

祁覆的裸照二字一出,危慕裳和餘北都不解的看著他追問了一句。

危慕裳在思緒翻轉間,想到詢問祁覆的那個問題,裸照跟淳于蝴蝶有關?

相對於危慕裳猜到的蛛絲馬跡,餘北則是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淳于蝴蝶心中大驚,她還準備好要怎麼跟餘北說了,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讓餘北知道!

萬一餘北誤會可就不好了,別看餘北溫溫火火沒什麼脾氣的。

但淳于蝴蝶知道,餘北發起脾氣來還是挺厲害的,她還是挺怕的。

淳于蝴蝶預感不好的迅猛回頭,想要阻止祁覆卻晚了那麼一點。

“裸照!”一瞬不瞬的看著餘北,祁覆就這麼堅定的說了兩個字。

看到餘北這麼任勞任怨的被淳于蝴蝶欺負,祁覆看著都心疼暴君劉璋。

這餘北還被娶淳于蝴蝶呢,就已經成為一個老婆至上的妻管嚴了,他這輩子算是栽了。

“裸照?什麼裸照?”餘北還是不明白祁覆這麼沒頭沒尾的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危慕裳微眯著眼看著淳于蝴蝶緊張的神色,她想她應該猜到什麼了。

能讓淳于蝴蝶在乎緊張,而又害怕被餘北知道的裸照,除了淳于蝴蝶的男神她想不到其他人了。

祁覆隨意的瞄了眼滿臉緊張帶著哀求的淳于蝴蝶,再次聲音不帶溫度道:“沒事。”

淳于蝴蝶心裡的石頭瞬間放下,一臉感謝的看著祁覆。

嚇死她了。

“……”餘北盯著祁覆的冷臉甚是無語,既然都不打算說出來的話,幹嘛吊人胃口啊。

淳于蝴蝶這回倒是挺精的,猜到祁覆嫌她煩的意思後,便乖乖的閉上嘴不跟餘北吵了。

對於淳于蝴蝶突然的消停,餘北倒沒怎麼在意,反正淳于蝴蝶經常這樣,他已經習慣了。

顧林的攀巖比試在另一個操場的另一面,隔得太遠而且後面三場的比試即將結束,估計顧林的攀巖也該落下帷幕了。

危慕裳幾人便沒打算繞大老遠去看顧林,去看比較近的西野桐了。

五公里的越野賽因為時間較長是第一場就進行的,現在他們都比完了,西野桐的五公里也差不多該跑完了。

當危慕裳四人到達操場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戰士圍在跑道周圍了,奇怪的是等在終點位置的戰士反倒沒幾個,都跑到前面去了。

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