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開樂浩石搭在羅以歌肩膀上的手,轉而拍著羅以歌另一邊的肩膀。

“我什麼也沒聽見。”羅以歌推了推樂浩石想再次攀上來的手,另一隻手果斷地拍掉曲封的手,加快腳步的向食堂走去。

羅以歌的聲音不冷不熱,樂浩石和曲封見此情形,兩人相視一眼,頗有默契的抬腳追了上去。

當顧林從醫務室打完石膏回到宿舍樓時,她不經意的一瞥就看到上鎖已久的宿舍大門,上面的大鎖竟然不見了,鐵門也是大大的敞開著。

顧林看到敞開的大門,當時只是輕挑了一下眉,完全沒想到這跟她有什麼關係,也沒想從大門上樓去,而是習慣性的向宿舍背面走去長嫂難為。

站在宿舍大樓的背面,顧林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去抓繩子,左手抓著繩子,顧林抬起左腳踩在牆面,她剛想伸出右手去抓繩子,才剛一動右手就突然一痛。

“嘶……”顧林齜牙咧嘴的低下頭去,卻冷不丁的看到掛在胸前的石膏手。

盯著自己上了石膏的右手好半響,顧林才順著繩子抬起頭來,一路上仰著看到六樓的宿舍視窗,顧林艱難的嚥了口口水,隨後又低頭看了石膏手三秒。

“哎!原來大門是為了準備的。”洩氣的一把丟下左手的繩子,顧林大嘆一聲就認命的走回樓前,乖乖的爬樓梯上到六樓。

傍晚用晚餐顧林去醫務室的時間,危慕裳和淳于蝴蝶沒陪她去,兩人收拾了衣物去澡堂沖涼了。

偌大的澡堂平時也就十五個人,其餘兩個女子小組還沒回基地,澡堂裡就只有危慕裳和淳于蝴蝶兩人了。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大大空間裡難免顯得清冷。

與女子澡堂的清冷相比,男子澡堂可謂是熱火朝天,八卦滿天飛。

隔壁的男子澡堂,一年四季都只有衝冷水澡的份,澡堂左右兩邊幾十個個隔間,門裡門外都有水管。

此時,每個隔間裡都有戰士或開門或關門的在洗澡,左右兩側的隔間門外,也各有一排赤條條衝著涼的戰士。

今日的澡堂比往日的澡堂都要來得熱鬧,眾人的交談內容都圍繞在k1,或者說k1組長危慕裳的話題上。

“喂,聽說了麼,據說k1的危慕裳才十九歲!”隔間門外的a戰士,滿是沐浴乳泡沫的手邊在胸膛抹搓著,邊一臉興奮的跟身旁的b戰士說道。

“真的?乍一眼我還以為她剛成年呢!不過不管幾歲,她那小模樣長得確實好看。”b戰士彎著的腰瞬間一抬,又是驚訝又是興奮的回道。

“你還別說,我近距離看過她,那面板水嫩的啊,簡直就跟水做的一樣!”c戰士猛得一拍b戰士再次彎腰撅起的屁股,‘啪’的一聲響簡直比他聲音還響亮。

“靠!下手那麼重我屁股不痛的啊!”屁股瞬間一痛後,b戰士光溜著滿是泡沫的身體就朝c戰士蹭去,身貼著身勒著他脖子惡狠狠道,“什麼叫近距離看過?難得你跟她臉對臉近距離的對視過?”

“就他這樣的,肯定不能!頂多就是面對面的擦肩而過而已。”加入討論的d戰士,也一起勒著c戰士的脖子咬牙道。

“長得好不好我倒沒注意過,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那槍法確實精準,估計連二號都震驚不少。”e戰士一邊沖洗著身上的泡沫,一邊跟對面打鬧在一起戰友正經道。

“何止精準,靠,我就沒聽說過子彈還可以從彈孔穿過去!”

“其實我到現在都有點懷疑,總覺得這不太可能,也沒看到靶子到底是什麼樣。”

“你還別不信,下午就是我們組換靶來著,整個靶子就十環一個彈孔,其他子彈都嘩啦啦的全從彈孔上穿過去,還有最後的移動靶,把十個靶子重疊在一起,一根小棍子能把彈孔全串起來,十個靶子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