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修硬著脖子犟驢一樣的臉,瞥了眼已經疊到一米多高的人堆,手一揮讓躍躍欲試的弟兄們繼續疊上去。

“啊……FUCK!別再上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繼續施加在身上的重壓,讓馬修有點不堪重負起來,由先前的大聲怒吼已經慢慢的趨於小聲吐音了。

最終,在一眾八卦男的威逼利誘下,馬修原本死守什麼都不知道的嘴。

也被自家兄弟的淫威給迫得默默說出了,危慕裳在黑城酒吧單挑酒吧二十名大漢,以及現在在黑城酒吧幫忙的事。

馬修就跟擠牙膏似的,弟兄們的淫威施加一分力,他就吐露一點資訊。

但馬修知道的真心也不多,他最後被弟兄們壓在地上,疊漢堡包式的疊了兩層多樓高。

最後馬修實在是扛不住了,聲聲哀嚎著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安德魯見他也是真的快頂不住了,這才讓玩得興起的弟兄們從他身上下來。

一番威逼利誘外加施展淫威欺壓,弟兄們還是沒得到他們最想知道的事情,比如:

危慕裳以前是幹什麼的,怎麼會槍打得如此精準,箭術這麼好不說,就連擒拿格鬥也比他們這幫大男人厲害。

又比如:

危慕裳和羅以歌是怎麼認識的?危慕裳還這麼小,她怎麼會看上比她大那麼多的羅以歌。

其實,危慕裳今年也二十有二了。

只是她長相不像淳于蝴蝶那般妖豔成熟,清純的臉蛋加上她那頭短髮。

再加上一幫分不出東方女子年齡的歐洲大漢眼睛,危慕裳在火凰弟兄眼裡的形象,其實跟剛成年的小女孩差不多。

像一石激起千層浪,引起弟兄們八卦好奇心的主角,此時正躺在某個豪華浴室,寬大的浴缸裡泡著澡。

危慕裳躺在冒著煙霧的溫熱浴缸裡,只露出一顆腦袋枕在浴缸邊沿的她,閉著眼睛看起來要死不活的樣子。

煙霧環繞的浴室裡,依稀可見危慕裳的臉頰被熱氣蒸得通紅通紅的。

若仔細看去,還會發現危慕裳白皙的頸脖,和性感的鎖骨肩膀處,都印著一個又一個的紅痕。

羅以歌被危慕裳趕出浴室半個小時後,他見危慕裳還是沒出來,下身圍著一條浴巾的他就輕輕的推開浴室門走了進去。

“慕兒……”羅以歌站在浴缸前輕喚了一聲危慕裳,卻發現被熱氣環繞的危慕裳根本就沒點反應。

一場太久持久的劇烈運動,消耗了危慕裳太多的能量,舒服的泡在浴缸裡她泡著泡著就睡著了。

看到直接在浴缸裡睡過去的危慕裳,羅以歌眉頭微皺了一下,萬一睡著睡著腦袋滑進浴缸裡怎麼辦。

輕手輕腳的將危慕裳從浴缸裡撈出來,羅以歌幫她裹了條浴巾就趕緊抱著她進了房間。

羅以歌在撈危慕裳的時候,她醒過來睜了一下眼,見是羅以歌后便又重新閉上了眼。

被輕柔放在床沿的危慕裳,腦袋側枕在羅以歌的大腿上,羅以歌正開著吹風機嗡嗡嗡的幫她吹著溼噠噠的短髮。

手指撩撥著危慕裳烏黑髮亮的短髮,乾燥的觸感傳到指腹後,羅以歌便關了吹風機。

“慕兒,跟你說個事。”像是知道危慕裳並沒有睡著吧,羅以歌低頭看著面朝他枕在他左腿上的危慕裳,便放柔了聲音低聲道。

“……嗯。”危慕裳沉默了三秒,還沒聽見羅以歌繼續說下去後,腦袋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了一下,便輕聲悶哼了一下。

“下週末我父親壽辰,我母親讓我帶你回家。”羅以歌的大掌輕輕緩緩的撫著危慕裳的髮絲,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說道。

本來處於懵懵懂懂半睡半醒的危慕裳,在聽到這話時,眼皮就一點一點的掀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