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師父所託,此去定然功成,破那浮雲島南方之陣。”

老子見門下弟子士氣高漲,心中也喜,這煞氣最是可惡,單好侵蝕修士的心神,如今己方士氣高漲,那煞氣若想影響心智,卻也不容易。

眾人方欲前行,忽然陣法一變,卻見煞氣中多了一股白霧,卻似黎明之霧一般!連同那些島嶼,卻也似在微微變化。

燃燈心思轉得快,他猛然一驚,似是把握住什麼,但那靈感就在眼前,卻被蒙上了一層薄紗,他只能看得見,卻又看不清晰,不由得沒有緊鎖,努力思索。

元始見弟子如此,心中疑惑,眉頭忽的一皺,已明端倪,急忙暗算,卻又驚道:“此事大大不好。如此一來,卻是我等失了算計。他倒是好大地手筆。”

赤精子見元始如此緊張,急道:“老師,莫非又有什麼變故不成?似這般,卻又古怪的緊。這些島嶼,居然緩緩移動,就如同水上的浮萍相似,這等古怪的陣勢,我卻是第一次得見。”

元始看向浮雲島深處,點頭道:“你說得一點都不錯,我那師弟,倒是大手筆,這等陣勢,卻也不一般。我觀這陣勢,卻似將浮雲島海域之內的島嶼,依周天星斗大陣布將開來,上借星辰之力,威力無窮。

這島嶼與島嶼之間。也自不凡,彼此之間,卻又布成無數的小陣,一個個詭異的緊,此處卻是被他經營成一個絕地。端地厲害無比,稍有不甚,定然萬劫不復。便是我那老師到了此處,也需小心行事。若想想要破此陣勢。卻又不容易。”

眾人正自遲疑間,忽然聽得一聲大笑道:“師兄,想不到你也會有膽怯地時候,小弟這浮雲島大陣,比起你那玉虛宮的防禦如何?你若是有膽量,儘管來破便是。我倒要看看我這法力通天,又教出如此多的好弟子的師兄,究竟有多大地本事。”

眾人聽得這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李隨雲。眾人齊抬頭看去,卻見李隨雲一身道袍,斜依在雲端之上,周身白光閃現,那煞氣雖眾,卻靠近不了分毫。他左手端著一個酒杯,滿臉笑容。上下打量著眾人。

元始見了李隨雲,怒哼一聲,將盤古幡一頓,卻見一股雲氣直衝而出,將這四周的煞氣衝得不知去向。天空又現出光明來,眾人定睛一看。卻又吃了一驚,此處那裡是東洋大海,分明是一個好去處,但見綠草如茵,落英繽紛。端的是美麗如畫,這等美景,便是在陸上也不多見。

元始眉頭一皺,暗暗吃驚,不想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落入陣法之中,他不由得冷哼道:“區區幻陣,就想困住我不成?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需知你我都為聖人,難道這等小陣能困住你不成?”

李隨雲冷哼一聲,頗為不屑地道:“師兄,此陣非為困你,為地卻是困住你的門下,免得一會鬥將起來,他們四散奔逃,不好抓。若是一個疏忽,跑了一個,豈不是我的過錯?”

元始聽了這話,一聲大笑,隨即呵斥道:“此等陣勢,只好唬那三尺童蒙,你想困住我的門下,我便讓你困,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無上大道。我也不和你在此聒噪,苦尋不如偶遇,既然今天撞上了,那我們便分個高下吧。”

說罷,他將手中盤古幡一抖,卻見晴朗的天空頃刻間破將開來,露出原本地天空,依然是煞氣瀰漫。那有半點祥和之氣?

李隨雲冷哼一聲,心中鄙夷,這元始還是不放心他門下的弟子,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實際上還是留了一手,有意點了闡教眾人一下,讓他們知道這幻陣地玄虛。

他看了元始一眼,隨即跳將出來,倒飛著向後退去,看著元始追趕他。卻見兩個人,轉眼間隱入黑色的煞氣之中,而那天空,卻又恢復了瓦藍之色,看不出一丁點的破綻。彷彿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有的只是眾人的幻覺。

這些闡教修士頓時傻了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