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良才感慨道。

姜良才邊想著邊跟著老周往裡走,前面辦公樓的入口有安檢裝置,安檢計程車兵用金屬探測器和掃描器檢查了兩人後才對他們放行。

上了二樓的大廳,仍然是三步一崗,越發讓這個地方感覺起來很神秘。

老周帶著姜良才進了大廳左邊第二個房間“這就是你的臥室了,從今天開始,姜良才這個名字就不要用了,你的代號不變,就叫夜鷹吧。”

姜良才有點詫異,這才多大點功夫,自己連名字都沒了,不過沒就沒了吧,畢竟現在自己是國安局的人了,跟著來了就好比賣給了人家,老闆說什麼就什麼唄,反正只是一個名字,符號罷了。

老周繼續說,“從今天開始,你在這裡學習休整一段時間,不要詫異,這是組織上對你的安排,每一件事情都是有意義的,不要抱有什麼牴觸情緒啊。”

看著老周那煞有介事的神情,夜鷹莊重的點了點頭。

老周很滿意他的表現,轉身喊來了衛兵,低語幾句,衛兵連連點頭,扭頭就跑不見蹤影了。

很快,衛兵又出現了,只不過跟在他身後又多了一個人,帶著黑框眼鏡,臉成倒八字型,高高的顴骨,低塌的鼻子,巨大的嘴巴,加上兩撮老鼠鬍子,容貌簡直是絕了。

“這個就是你以後的老師,他姓王,你喊他王老師就行了。”老周簡單的做了介紹,夜鷹連忙伸出手,和其貌不揚的王老師握了握手。

“好了,我走了,好好學習,我會盯著你的。”老周略有深意的笑了笑,轉身向大門走去。

看著老周的背影,夜鷹的心裡一個勁的嘀咕“您這是要我幹嘛呀。”

時間匆匆而過,在過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夜鷹在這棟樓裡已經待了八個月了。

他從英語開始學起,又學習了俄語,日語。

軍用地圖的繪製,諸多武器的構造還有很多國內外的形勢分析。

最多的是學習了一些特種裝置的運用,讓夜鷹想不到的是,這些東西都出自這個十分醜陋的王老師的腦袋裡,天知道他這張醜臉後面怎麼能裝的下這麼多知識,而且他感到自己和他只是學了個皮毛大概而已。

時間越往後推,每天王老師都會拿來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給夜鷹看,諸如什麼可以發射子彈的筆啊,可以連射多發子彈的鞋子,軍刀裡甚至也可以隱藏兩發子彈,這些都是特種軍用裝置,讓一向自認為見多識廣的夜鷹都大呼過癮。

有一次王老師居然用可口可樂和黑火藥做了一個簡易的炸彈,夜鷹本來沒當回事,一個可樂瓶能起多大作用,點燃了火藥後,不管王老師的催促,慢條斯理的向遠處走去。

轟的一聲大響,爆炸的氣流把夜鷹給帶飛了兩米多才摔了下來。險些被震暈的夜鷹大呼過癮,一個勁的要王老師再來一次,說的王老師直翻白眼瞪著他。

為了不讓自己的身體素質變差,在每天高密度的學習後,夜鷹每天還要專門用三到四個小時做專門的體能訓練。

開始的時候他都是在屋子裡練習,俯臥撐和仰臥起坐等簡單體能訓練。後來跟這裡的所有人都混熟了,在衛兵的陪同下,揹著四五十斤的揹包滿山跑。

累的那幾個陪他跑計程車兵看見他頭皮都發麻,總感覺夜鷹要往死裡練他們。

看到他們那灼灼的眼神,夜鷹總是笑著說,”哥兒幾個別這麼看我,哥們兒也是為你們好,看你們成天不是站就是坐的,得了痔瘡可不好,多跑跑,不生病。”

兵們總是苦著臉說“感情您這是為了我們好啊,狗也不帶這麼累的啊,您老就不能歇兩天嗎。”

夜鷹笑著說“你看你們現在,跑的可比狗快多了,抓個兔子直接用手上,槍都省了。”

聽到這樣的話,兵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