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真名字!只是在這種場合內隨便叫叫罷了。可信實卻不同,那真的是他從小用到大的名字!

被叫做信實的男人明顯是這幾個青年的大哥!那牛氣的模樣和不經大腦思考便隨口脫出的話語,每樣都在證明著這群人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看看桌上的酒沒了,信實按下準備去叫酒的朋友,一步三晃的朝吧檯走去。

“給我們那桌,再來三打啤酒!”啪的一聲,信實從口袋裡掏出了鼓鼓的錢包。也不數數到底有多少錢,直接扔給了吧檯的美女一打鈔票。

順帶還調戲的說道:“美女如果有興趣,我們酒吧後面見啊!”

倒酒的美女笑呵呵的看了眼信實,隨即對他豎起了中指。惹的信實哈哈大笑。

一步三搖的信實暈頭轉向的朝回走。可能是酒喝的太多了,他已經有些分不清前方的道兒了。一個不留神,腳下似乎絆倒了什麼東西。身體不聽使喚猛的向前栽去。

身前正好是一張酒桌,一群男女正圍坐一圈暢快愜意的喝酒。信實猛的栽倒,瞬間把個酒桌給撞的亂七八糟,酒水灑了一地。摔破的玻璃碎片甚至劃破了其中一個女人的面板。鮮血像止不住的泉水嘩嘩向外流淌。

因疼痛而尖叫的女聲迅速傳入信實的耳朵。可還沒等昏昏沉沉的信實從滿是酒水的地上爬起來。被撞翻了桌子打擾雅興的憤怒男人已經惡狠狠的把他給擰了起來。

明顯是黑社會的一幫人惡狠狠的瞪視著信實,順手給了信實兩巴掌。猛烈的擊打讓信實的腦袋更加糊塗,只覺得有數不盡的金星在眼前亂轉,胃裡翻江倒海,難受已極。

突然一陣吐意襲來,信實一個沒忍住。就這麼像噴泉般猛的吐到了抓住他男人的身上!汙穢的嘔吐物黏稠一片,抓住信實的男人被吐了滿頭滿臉。剛才嘴巴閉的不快,就連嘴巴里也進了不少信實的嘔吐物。

噁心到不行的男人丟開信實,哇哇的扶著桌子到一邊猛吐去了。

剩下的人更加憤怒了。一個滿是紋身的肥胖男子一把拎起了信實,把他整個人都拽離了地面。

信實感覺脖子緊的要命,都快呼吸不過來了。雙腳使勁亂蹬,可就是找不到一個著力點。

一個幽沉但又十分囂張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小子,你真好大膽,連我倉偉大哥的酒桌你也敢翻。而且還弄傷了我的女人,你說怎麼辦?”

倉偉老大講話時,紋身男把懸在空中的信實給放了下來。可仍是緊緊的抓著他,沒有半點放鬆的意思。信實的那些朋友像是突然消失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連躲在二樓的老闆都出來圍觀了,可那幾個人就是沒有半點蹤影。

信實心中冷笑:“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我永遠沒有朋友的!”信實帶著無比的自嘲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辦,不就是流點血嗎,有什麼大不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話剛講完,臉上便重重捱了紋身男的一拳。頓時臉上像開了醬油鋪子,鼻血糊了滿臉。從小嬌生慣養的信實連忙痛呼起來,雙手捂著臉叫個不停。

“嗎的,原來是個慫包!兄弟們,給我打!”倉偉老大不屑的看了眼信實,信手一揮!身後的四個男子齊聲應諾,衝上前去和紋身男子一同對信實展開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毆打。

從未捱過打的信實抱著頭躺在地上,嘴裡只知道痛呼哀號,卻半點也沒有求饒的聲音發出!周圍圍觀的人雖多,不少人甚至看不下這種殘忍的毆打閉上了眼睛,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阻一下。

就連在這一帶還算有些勢力的酒吧老闆,此刻也選擇了沉默不語!他可不想得罪這些黑社會上的風雲人物,那可對自己的生意沒什麼好處!

看著打的也差不多了,信實已經奄奄一息。倉偉老大制止了手下的暴行。大喝道:“拖到後面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