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嫣紅的柔唇,小腹不由一緊,呼吸更加粗/重急促。

驀地,朝她俯過身去,直接便吻上了她的紅唇,奪去了她的呼吸。

遮蔽

清晨溫暖的陽光投射進來時,杜子鳶從賀擎天的懷中醒來。

遮蔽,她和他緊密相連,密不可分。

剛一睜眼,對上他幽深暗沉的眸子,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他的呼吸粗,動情的親吻著她的唇,“早安,小騙子!”

“別——”她嬌羞的推著他。

好累啊!

遮蔽

賀擎天用修長的手指摸著杜子鳶的一頭青絲,感受著她秀髮如絲緞的觸感,他撫/摩她良久,喘息著將頭抵著她的額頭,閉上了眼,喃喃道:“子鳶——我的子鳶——”

杜子鳶面色暈紅,她無力推開他,只好被迫蜷縮在他的懷抱中,聽著賀擎天在她耳邊低喚著她的名字,遮蔽

她嬌/喘著,睜著一雙眼眸望著賀擎天,道:“不,累!”

賀擎天停下來,居高臨下地望著杜子鳶,見她一雙秋水剪眸裡滿滿的都是疲憊,他的心一動,伸出手,撫摩著杜子鳶那張細嫩白皙的俏臉,連輕輕呼吸間都能感覺到她肌膚的嬌嫩。“是不累還是累?”

“累!”她羞紅了臉。

他揶揄道:“不是不累嗎?”

“好累的,也好睏!”她一個晚上都沒睡多久,而他也是,他們糾纏了一整個晚上,不知道翻來覆去做了多少次,她真的累極了,沒想到早晨起來他還要。

“給我——我是你的男人,”賀擎天傾身向前,逼迫著杜子鳶柔軟的身子往後仰,躺靠在他健壯的臂彎中,他口中撥出的熱氣撲在她的鼻翼,“你只能屬於我,只能成為我的女人——我要你,要你——”

如耳語喘息般說完,賀擎天高大的身體便覆蓋上杜子鳶曼妙而柔弱的嬌軀,交迭糾纏著的身影如此的契合。

如同機器一般,他似乎永不知疲倦。

身體在晨曦裡,遮蔽。

終於……

一聲低吼,他埋在了她的深/處。屬於他的熱/流,溢滿了她的身體。

隨著灼/熱的釋/放,他們在彼此的懷抱中顫抖著,沒有人有能力開口。huan愛後的氣息包裹著他們,靜靜的只剩下喘息。

不同於以往,這一次感覺心滿意足,甜蜜興奮。

某個女人累得沒有了力氣,再次昏沉睡去。

賀擎天點了支菸,側頭望向身旁。杜子鳶枕著他的手臂,睡得十分香甜。他拉起被褥,體貼地替她蓋好。只抽了幾口煙,就將其掐滅於菸灰缸。他躺了下來,抱著她補眠。

直到中午,兩人才醒來。

他離她那麼近的距離,他的呼吸清楚得噴灑在她的臉上。回想起昨夜種種,白皙的臉龐再次泛起紅暈,她發現自己無法面對他。她輕輕地推了推他,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先是檢查她的胳膊,再看到昨夜那些傷口沒有滲出血後,他似乎鬆了口氣。

“真是個小傻瓜!”他的語氣既無奈又心疼。

她也低頭看自己的傷口,“如果不這樣,我怕我會迷失了!”

“我懂!”他沒有保護好她,他有責任。“還疼嗎?”

杜子鳶搖搖頭,“不疼了!”

怎麼可能不疼?他寵溺的口吻說道:“傻女孩,知道嗎?你讓男人汗顏!”

杜子鳶睜著圓潤的雙眼,有些錯愕。“起來,我們去吃飯,然後去收拾安逸伯!”

杜子鳶一想到安逸伯,眸子就黯淡了下去,心中是萬分委屈,知道這跟他媽媽有關係,真的不懂,為什麼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安逸伯這種行為深深地刺痛了杜子鳶,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賀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