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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鬥毫無妙趣,只有腰痠背痛的後遺症。“阿九,不是保持著激越的心情努力就能成功的。”
“我無法回報你任何東西,不過,不管你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覺得麻煩。”阿九的嘴角輕輕的上揚,“我是一隻尾獸,“我不要別人,不要比她更好的人。其他的選擇,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簡直是壓死之外加上鞭打、吊死差不多。”野獸會做出什麼就連自己也不知道,請你小心一點。”
“莎士比亞,《一報還一報》,”八娛準確的指出對方話語的出處,走上前幾步,把外套蓋在阿九單薄的肩膀上,低聲說:“臨夜降溫。”
我們之間是沒有對不起和抱歉的。事先小心,就不會有說“抱歉”的必要,而一旦需要“抱歉”,就要在汩汩的血泊裡……
“你可以告訴我,藍染進行的怎麼樣了嗎?”阿九用非常禮貌的口氣問,宛如不經意提到的人只是陌生人,沒有把自己的念力盡數毀去,讓他在病榻萎靡不振一月有餘。
“你那個聖典,超市的手推車和她相比有一樣好處:更有主見。”八娛飲一口酒,辛辣在味蕾裡散開,品不出任何甜美,“獵人考試的資訊是一級絕密,我只能說像藍染這樣善於誘騙、詭計,煽惑得人,獲得一片痴情回應並不難。”
蕪菁有多少能力八娛大致清楚,但是藍染的深淺就不好估量了。八娛揣測,蕪菁終究是藍染手心的一隻小鳥,可以保全,可以撫慰,也可以捏緊手心完全的毀滅。
“人類的壽命“像一個聲音,一片影子,一段夢,黑夜裡的閃電一樣短促”,剎那的時間,從生至死,可是在比那更短暫的戀慕裡,“一切卑劣的弱點,皆無足輕重,變成美滿與莊嚴。愛不是用眼,而是用心。”總有些人在世界上是找不到第二個的。”阿九微微側頭,不帶譏諷的平鋪直敘:“我是經常受重傷然後被你救治,還是因為遇到你才容易受傷呢?”
“反過來說也一樣。”八娛這段時間接二連三受傷。從毒藥到肉搏,肉搏的次數還要乘以二。
“既然蕪菁再怎麼生存也不可能活一百年,你為什麼不能轉而幫助我呢?對尾獸來說,一百年並不算什麼。”阿九的溫情話語,就彷彿黑洞一樣帶著天然的引力,“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得到蕪菁唯一的最深切的愛,作為我最長久的朋友,難道你不希望我實現小小的心願嗎?”
“我有考慮過哦,例如讓你們在一起,愛情自然的一天不如一天每況愈下,”八娛沒好氣的說,可是你根本……見到那個白痴女人就完全不像你自己了,那種看著她就擁有整個世界的滿足感,那種恨不得死在她手裡的愚蠢樣子……“瞧瞧那痴愚的形狀,人們真蠢得沒法想!”看到九尾這種樣子,八娛實在想蕪菁馬上死,他用一種似乎馬上就要笑出來的口氣說:“但是你的理性碰到她就沒了。”八娛緩緩吐出一口氣,“你現在的眼神,率直的嚇人。有慾望的人容易籠絡,可以你的願望我一點也不希望它實現。”
你的愛會像過客一樣暫時駐留,還是深邃到把你自己折磨死?
“我愛還是不愛,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九尾妖狐說,爍爍的明眸閃著激越的火花,然後他吐了吐舌頭,“抱歉,這麼說你不高興呢。”
“我很喜歡你孩子一樣的表情,”八娛開啟窗,吹著海風,“不用說抱歉了,憑你現在應付藍染惣右介,連百分之一的贏面也沒有,你要面對的就是這種情況。”
“謝謝忠告,請讓我再叨擾一陣。”
九尾回房了,幾分鐘後,女王爬進來,怯生生的伏到八娛腳邊:“我睡不著。”
“我知道哇。”
“您的臉色不太好。”
“想的太多,就失去做人的樂趣了。”八娛抱起女王,“如果阿九真的和藍染對上,也許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