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毛戲水聳了聳肩說道。

“那麼就分道揚鑣吧,如果有什麼事,可以來寧市慈城找我。”我笑道。

“好說。”毛戲水點了點頭,伸出手來,我與他握在一處。

“一路順風,兄弟。”我們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帶著張靜雨,我們坐飛機重新回到了丁家村。

在定陶鎮呆了幾天的時間,回到家中,卻是讓我大感意外,因為這次家裡來了很多的客人,有徐國慶,一個我不認識的老者,我師父師叔等等,加上我的話,總計七人。

“國慶叔,師父師叔,還有眾位前輩……”我以晚輩的姿態自居道。

這些人一個個都非常嚴肅,陣仗很大,說明這幾天似乎會有大事發生,不然師父師叔也不會請這些有名望道行高的前輩過來幫忙。

如果只是敘敘舊的,說實話我不相信。

“你們聽說了嗎?”我師父首先發話道,“我算出來,還有五天的時間,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了徵兆。”

“出現了疑似龍的生物?”徐國慶皺著眉頭問道,雖然除了我跟張靜雨之外,他輩分最低,但是這個男人很厲害,正處於道術的巔峰時期,而那名我不認識的老者也不簡單,大概比徐國慶年長個十歲左右。

“恩,每一項巨大的工程,都勢必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故啊。”老者嘆了口氣,而後轉頭看向我,“守一兄弟,我們又見面了。”

“又?”我眯了眯眼睛,打量了老者半晌。

記憶裡,我似乎不認識他啊?

“三十年過去了,想不到你的樣子一點沒變,一切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哈哈哈哈……”老者說完,笑了起來。

“你是……”我似乎從老者的身上看到了一點熟悉的影子,卻有點不太確定。

“我們一起捉過妖的,你忘了嗎?”老者和藹地笑道。

我看著他的面容,感覺越看越熟悉,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怪怪的。

明明才分別不到一天,怎麼會突然老了這麼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毛戲水?”我不確定地猜測道。

“哈哈哈……”老者用手抓了抓山羊般的灰白色鬍鬚,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敘舊就免了吧,咱們迴歸正體吧。”此時,一名身穿藍色道袍,模樣剛正不阿,看外表有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說道。

此人身上的道袍有雷雲圖案,也不知道是什麼門派的。

“守一,這位是神霄派當代掌門雲鶴。”我師父為我介紹道。

“神霄派掌門?”我心裡一凜,這可是個大人物啊,一直聽說神霄派的雷法多麼的厲害,想不到今日看到本人了。

想到這裡,我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說道:“弟子守一,見過雲鶴前輩。”

“恩,免禮。”雲鶴前輩揮了揮手。

得知了神霄派的掌門之後,還有兩位我卻不是很熟悉。

之後,由我師父向我介紹了一番最後兩人,分別是全真龍門的長生道長,以及金丹派的柳千機道長。

全真龍門,自不必多說,創教祖師乃丘處機,就是南宋、金朝、蒙古帝國統治者以及廣大人民群眾所共同敬重,並因以七十四歲高齡而遠赴西域勸說成吉思汗止殺愛民的那一位高人,全真七子之一。

至於金丹派,大家聽說的似乎比較陌生。

想必大家都不知道,全真教有南北之分,北方的稱之為全真道,南方的則統稱為南宗。

金丹派,為全真教南宗派系,是南宋時期形成的道教內丹派別,因地處江南,故稱“南宗”。

該派祖述五代至北宋間道士鍾離權和呂洞賓,謂其丹法傳自鍾、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