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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天暢快的一笑。

剛才危險至極，本來準備好了一切的可能，但是誰能想到準提和菩提來這一招。

幸好幸好，氣運站在自己這一邊，雖準提和菩提本尊轉換了，但自己依然在最後的關頭成功的吞沒了準提，成就了無天。

也就是說準提隕落了，哪怕他的分屍菩提，因轉換本尊而活了下來，但準提消失了。

當然，無天也感到了最後成功的一剎，一股強大的氣運為自己護持。

這是十三魔使成聖的氣運，要不是如此，還真難以壓制住佛道的氣運。

“師弟，師弟，你在哪？”

這時，只見一道焦急的聲音傳來。

是接引忽然發現師弟的氣息沒了，憑空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焦急的尋來。

當進入菩提閉關的地方，看到了受傷不輕的菩提，以及已經成為無天的準提後……

“不，不，你是誰，我師弟呢？”

接引心神動盪，慌亂不堪，他已經想到了糟糕的局面，但是不敢相信。

哪怕是明悟本我的聖人，他也想儲存一個虛幻的現實。

“我師弟呢？”接引像是失了智的問。

“哈哈，接引，我就是你師弟，我是準提也是無天，都一樣，何故這般尋找。”無天笑道。

“不，你不是，你不是，師弟！”

很難用語言和文字去描述兩人的感情，從一起誕生靈智，到前後化形。

無盡歲月的相互扶持走來，這份感情比天地都重。

外人的眼裡準提再不堪，也是接引心中的無可取代。

佛門或者說西方的今天，離不開那個受萬人唾棄冷眼的師弟的努力。

有時候接引更像是坐享其成。

“聖人！”

擦去嘴角的鮮血，菩提道人對接引喚了一句，想叫他冷靜。

但是再多的安慰都說不出口，他有準提和接引的記憶，明白接引聖人的感受。

叫一個明悟了本我的聖人失態，這是難以說清的感受。

三人的各自不同，卻引發了外界的轟動。

在仙界！

“準提終歸隕落了！”

太初遙望西方，看到了沖天的魔道氣息，感悟到了一個聖人，或者說一個時代的結束。

那個他看不上眼，但為了道，匍匐前進的道人沒了。

“雖說因果道的不全，根基的不深厚，註定了今日的隕落，不過總讓人不好受。”

太初搖了搖頭，註定的局面，發生的時候總讓人覺得，是不是可以更好。

“和因果魔神鬧翻的時候就註定。因果這糟老頭子，信了他的才倒黴。接引靠勤能補拙的道心走出了因果的算計，但準提沒有道心的堅持，只有了因，明悟不了果！”

“種下了苦因，得到了此刻的惡果。”

太初一陣唏噓，無天歸來，仙界第二無極聖人要出世了。

而在東方玉京山！

鴻鈞掐指一算，此後搖了搖頭，徒弟準提隕落了，消失的很平常，連最後祭奠他一生的大戰都沒有。

“聖人隕落只是魔劫的開始。”

鴻鈞搖了搖頭。

“轟——”

只見莫名間，天降血雨，是猩紅色的飄搖之雨。

整個天地間充斥著一股悲涼的氣息，似乎是天地在落淚，似乎是世界在悲鳴。

這種時刻，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人見識過。

比如太初，混沌時代，但凡大魔神隕落，大道也會悲鳴。

而聖人隕落，洪荒悲鳴了。

……

“怎麼會這樣，天降血雨，天地暗紅，這是聖人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