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瞪了我一眼,“什麼叫視覺疲勞啊?你別給我顧左右而言其他,看你這麼閒,給我唱首歌吧,好久沒有聽你唱了。”說完就滿面期待的看著我。

我不由得頭疼起來,他怎麼就那麼喜歡讓我一個女人唱歌給他聽啊!再怎麼說我沒有女強人的自覺,但這裡畢竟是女尊啊!

楊墨竹立即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才嫁給你幾天啊,你就連唱歌這麼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我,我真的很傷心……”

明知道他在演戲,但我還是不忍看他傷心的表情,只好連連點頭答應,清了清喉嚨就開始粗者嗓子唱到: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小小鳥

想要飛卻怎樣也飛不高

也許有一天我棲上了枝頭卻成為獵人的目標

我飛上了青天才發現自己從此無依無靠

每次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睡不著

我懷疑是不是隻有我的明天沒有變得更好

未來會怎樣究竟有誰會知道

幸福是否只是一種傳說我永遠都找不到

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 想要飛呀飛 卻飛也飛不高

我尋尋覓覓 尋尋覓覓 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 想要飛呀飛 卻飛也飛不高

我尋尋覓覓 尋尋覓覓 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剛開始唱到這得時候離我們的馬車三丈遠的地方從樹上掉下個黑色的東西來,我和楊墨竹面面相覷,我不會這麼厲害吧,唱支歌也能真的把飛不高的小鳥唱得從天上掉下來?

楊墨竹推了我一把,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看看!”

我迅速的飛身過去,蹲在黑影的旁邊開始嘆氣,哎!又是個麻煩啊!這哪裡是鳥啊!明明是個人啊!只見這人一頭怪異的紅色頭髮盡數披散著,身著黑衣,臉朝下,一動也不動得趴在原地,我伸手拉起這人的胳膊開始診脈,呃,原來是個男人,這人脈象紊亂,心脈急促無力,身體中好像有三股真氣在對抗,而且他還中了毒,這毒我是從來沒有見過,好像把所有的穴道都堵住了似的,他能撐到現在真的很不容易了,剛開始思索這毒到底到底該怎麼解的時候被這人反手握住了我的脈門,只見他慢慢的吃力地轉過頭來,我和他均是一愣,兩人同時出聲說道:“是你?”

這人正是我們頭出發到漣國時,那個夜訪日中最後一位出場的那個黑衣人,不過那時候他還是黑色的頭髮,怎麼這才一年多沒見就變成紅色的了?

正當我想問什麼問題的時候他卻又一下子昏倒了,我馬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喂!你別暈啊!快醒醒!”但是回答我的是一片寂靜。

楊墨竹架著馬車到了我的身邊,他從馬車上蹦了下來,走到我的身後站住,問道:“這是怎麼了?”

我苦笑著把手中的人放到地上,“怎麼了?從天上掉下來一隻鳥人來!你說怎麼辦?”

楊墨竹走到那人面前,撥開那人紅色的頭髮仔細的看了看,遲疑的問道:“什麼鳥人啊!盡瞎說!咦?這人,好眼熟啊!對了,是不是那天晚上的那個黑衣人啊?”見我點點頭,他繼續說道:“他的頭髮怎麼成這個顏色了?”

我撇撇嘴,回答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先別管這個了,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這人救還是不救啊?”

楊墨竹想都沒有想,就回答道:“當然是救了!你想白白害一個人沒命啊!”接著好像想起了什麼,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繼續說道:“還是說你對人家念念不忘,怕我生氣才這樣問?我可沒忘了當時是誰看著人家挪不開眼!”

我忙站起身,焦急地說道:“天地良心啊!你別瞎說好不好!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