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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此,倒是不知曉誰是攻誰是受了。若是單論氣勢,那沈墨軒定是攻了,可他那病殃殃的身子,怕是沒那體力吧?咦~莫不是沈墨軒是被壓的那個?
心裡正想著,外頭的懶懶聲音傳了進來:“阿四是貼身伺候世子的,自是不離世子身邊兒的。”
“懶懶,你家世子是否對那阿四與你們不一般?我是說,他是否更喜好阿四,或是對他更為寬厚?”冬至小心著措辭,開口問道。
對於這個,她還是極為好奇的。只是這話她不能明著問懶懶,要不傳到沈墨軒耳朵裡,自個兒怕是死無葬生之地了。
“阿四從小便跟著世子,除了被世子派出去辦事兒,一般他都是不會離開世子身邊兒的。我們幾個在世子面前兒都是差不離的,有錯便罰,沒啥子寬厚不寬厚些的。就是我犯的錯多些,被世子罰得極多……”懶懶前頭還說得好好兒的,到了最後一句,那聲音卻是突得變得極小,冬至還是豎起耳朵,才聽仔細了。
沒啥不同?這倒是稀奇了,若是兩人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總會與別個不一般吧?難不成兩人是怕落人口實,有意在別個跟前兒演戲?若這是這般,那兩人的演技也太好了些,竟是完全沒人發覺?
一想到兩人人前冷漠,人後親熱,冬至便是極為激動,這就是禁忌的愛啊,多刺激!多讓人沸騰吶!
等等,沈墨軒身邊兒好似有個一直暗中護著他的阿七吧,若是他與阿四有些個事兒,那阿七不就知曉了?那阿七不就是個大電燈泡了,這般竟是都沒被沈墨軒殺人滅口嗎?
“到了,冬至,你下來吧。”冬至正糾結著這些個問題,馬車突地停了下來,之後便是懶懶的聲音讓她下馬車。
既是到了沈墨軒的地盤兒,這些個事兒可是得深深埋在心底,不能讓他們瞧出破綻了!
心裡好一陣瞎想的冬至,神色自然地下了馬車,跟著懶懶一塊兒進了那院子。
這地兒冬至可是住了好一陣子的,就是沒懶懶帶著,她閉著眼都能找到沈墨軒的屋子。再說這院子光禿禿的,就是她想迷路都辦不到。
等到了沈墨軒屋子門口,懶懶上前敲了門,等阿四出來開門後,她站在外頭,示意冬至進去。
冬至一進屋子,阿四轉身便出去了,還順手將門給帶著關上了。冬至轉頭看了被關上的門,心裡暗暗腹排,不會是沈墨軒知曉自個兒想的些啥子,如今想要跟她算賬吧?想到這兒,冬至心裡暗暗搖了搖頭,對自個兒的這些個想法兒鄙視了好一番。
冬至朝著前方瞧去,一張書桌正對著她,而桌前的沈墨軒卻是正拿著毛筆在紙上勾勾畫畫著,想來應是在寫大字。
這練書法時,人都是要集中精力的,如今沈墨軒正練書法呢,她可不敢打攪他。
冬至低了頭,靜靜地等著沈墨軒,沈墨軒怕是真入神了,頭都沒抬一下,只是不急不慢地一筆一劃地勾勒著。
這麼一等,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冬至用雙眼的餘光瞄了一眼桌前的人,沈墨軒絲毫沒寫完的跡象,她收斂心神,繼續等著。
又一炷香的功夫過去後,冬至再次偷偷用雙眼的餘光去瞧沈墨軒,這回,他倒是正好收筆。
冬至見他收筆了,正要開口說話呢,沈墨軒卻是將那張已是寫好了的一幅字放到一旁,筆蘸了墨繼續寫一張新的。
已是張開了的嘴,又是硬生生地給閉了起來。畢竟是有求於人,姿態總是得放低些,總不能打攪了別個,讓別個心生不滿了再求人吧?
“你是為著妙手蔡來的?”正當冬至準備繼續等下去時,沈墨軒開口了。
冬至欣喜地抬起頭,卻是瞧見他仍在寫字,那神態,與之前沒變化,好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