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得流離了,他可不想自個兒再過那樣的日子!

冬至擺了擺手,“你先去做你的事兒吧。”

“謝小姐!”瓜子站起身,對著冬至彎腰行了一禮之後,轉身剛要走,卻是一眼掃過牆上的那張影象,他不禁停住了步子。

懶懶瞧見他這般盯著舞夜的畫像,開口問道:“你識得畫像上的人?”

瓜子搖了搖頭,又仔細盯著瞧了一會兒,再次轉身面對著冬至,開口道:“小的不識得這人,可小的瞧見她死了。”

冬至“蹭”地一下站起身,帶得桌子邊兒的杯子“啪”地一下落了地,摔得粉碎,而一旁站著的懶懶更是迅速,一下閃身到瓜子跟前兒,抓著他的衣領便是問道:“你都瞧見了些什麼?”

瓜子生生被懶懶提在了空中,一時喘不過氣來,更是說不了話。

“懶懶,你將他放開,讓他慢慢兒說。”冬至見懶懶太急躁了,提醒道。

懶懶手下一頓,到底還是放開了難受的瓜子,慢慢兒退到一邊兒,只是那雙眼,卻是緊緊地盯著咳嗽不止的瓜子。

半響,屋子裡只能聽見瓜子咳嗽的聲音,等他緩過氣後,冬至這才開口道:“你看見了些什麼,慢慢兒說與我們聽,記住,要說仔細了,一點兒也莫拉下!”

瓜子知曉這事兒非同小可,緩了口氣後,便是開始詳盡地敘說著:“那****被別的乞丐趕出了破廟,在京城晃著,那打更的一直在街道上轉著。我怕被他發覺了抓進牢裡,就偷偷躲在了一個兩家捱得極近的巷子裡,那兒很黑,別個瞧不見。之後我就瞧見一些黑衣人過來,躲在了四處。這樣我就更不敢出去了。”

歇了口氣,瓜子繼續回憶道:“一會兒又是一個黑衣過來,她一來便是四處張望著,然後一個閃身進了一間屋子。等她出來時,那些藏著的黑衣人便全出來了,那些人打到了一塊兒,那最後來的黑衣人被他們圍在中間,之後這人就被殺死了。手裡拿著的一個什麼東西也是被那些黑衣人給搶走了。

等他們走後,我偷偷摸~到近前,發覺那人身上都是血,連臉上的面罩都被扯了。之後我怕出事兒,就跑了。”

“他們中途可有說話?你有沒有瞧見他們那些人的模樣或是他們的武器有何特點?”冬至追問道。

瓜子想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當時天兒太黑了,我也瞧不清白,不過其中一個黑衣人問那領頭的要不要將這屍首處理了,那領頭人說用不著,要給那些人些教訓。之後他們就走了。”

“他們有沒有說要回哪兒?”冬至再次追問,這些人擺明了就是衝著她家和沈墨軒來的,可她除了知曉這些人是她的對頭外,卻是連別個是什麼身份也不知曉。

“領頭說過回去向主子覆命,說這事兒已了了。”瓜子說完這個,緊接著又加了句:“他們只說了這幾句,其餘的就沒再說了。”

“我知曉了,瓜子,謝謝你了。”冬至對著瓜子道謝道,若不是瓜子碰巧在那兒,她又如何能知曉舞夜到底遇上什麼事兒了?

瓜子連連擺手,不敢受著冬至這聲謝。冬至讓他先出去,之後便是坐下慢慢兒理著自個兒的思緒。

若是瓜子的話是真的,那她之前的推論就錯了……

“懶懶,或許不久之後咱們就能知曉這幕後之人是誰了……”冬至抬起頭,瞧向懶懶。

懶懶這回沒接話,冬至說能知曉那便是能知曉,到時候她幫著舞夜將人殺了便是。

因著舞夜的事兒,一時之間她們又是陷入了沉靜。

李家這回的拍賣,再次引起了軒然大~波。京城的人茶餘飯後總是會念叨兩句,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就被那些個公子哥兒們拿去買那麼一個小玩意兒。

不止普通的老百姓,就連那些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