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我們這代人……」

秦心怡臉上泛起微紅,想起從前與大哥兩情繾綣的情景,心頭一熱,體下分泌出晶瑩的**。

「聽說中書從國外回來了,改天我請你們父子來家裡吃吃飯,唉,中書都這麼大了……我老了,你看看你,也快五十了。」

賓士車嘎了一聲停了下來,秦朝指著前面一排排的垂柳,綠意盎然,「姑,咱們什麼時候回老家去看看,家後你親手栽下的那棵榕樹早已繁蔭如蓋了。」

他將手輕搭在秦心怡的膝上,只覺她的**滾熱,微微的顫抖。

突然他看見一顆淚珠滴落,「姑,你別這樣,都是侄兒的錯。不該……」

「不,不是的,我是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有些失態了。」

秦心怡抬手擦拭眼角的淚花,「找個時間把你爸接來,咱們全家聚一聚吧,我也好久沒看見他了,他好嗎?」

「好著呢,身體壯得像頭牛,還在咱們那兒開了家武館。」

秦朝的眼中掠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他注意到她的臉色此刻如少女懷春似的春情大發,知道她正綺思綿綿,眼角含春,顯是情動。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進她的裙下,觸手處已是潮水洶湧,內褲盡溼,他順手扒了下來。

秦心怡啊了一聲,「不,不行,朝兒,不要在這兒,現在不行……啊……」

她欲拒還迎,但體內如火般的熱情掩飾不了她的矜持,「真的不行,朝兒,咱們快回去吧,志剛他們還在等著呢。」

「好吧,姑,咱們回去。」

秦朝放開自己遊走不定的手,發動車子,眼角的余光中能看見她的臉上浮出一絲失望,不禁心中暗笑。

腦海中不禁浮現四十幾年前的畫面,姑姑騎在父親身上,美臀輕搖,胸前碩大的**晃盪蕩如屋前剛剛成熟的柚子,那種放蕩的場景此生難忘。

一溜的長蔭覆蓋著紅牆綠瓦,三層樓層,彷古建築,時有飛禽棲在屋前高大的梧桐樹上。

這裡便是省委高幹大院,劉烏石因是省委常委兼市委書記,位高權重,獨得一隅。

「志剛怎麼還沒回來?不是說好全家要聚一聚的麼,這小子也真是的。」

劉烏石瞧了瞧壁上的時鐘,一雙不安分的手卻在一個美豔少婦的圍裙下不停的遊走,「我的蜜糖,趁你媽去買東西,咱們先來洩洩火。」

「去去去,別吵了。沒看我在做事。」

玉娟一手擦拭廚房炊具的油煙,一手將伸過來的那雙枯乾的手推開,「我跟你說的事你還沒跟我辦呢!少來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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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天就把父親的意思傳給他了,可他總是拖著也不答覆,這幾天她也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我的好蜜糖,這事真不好辦,你也知道,每次有些重要專案下來,沒等我們地方的反應過來,上頭就已經打招呼下來了。

這不,這高速公路的專案老早就有兩個太子黨的人盯上了,咱們要橫插一腳,風險太大。」

劉烏石急得直搓手,大叫冤枉,禿頂上滾下一串串汗珠,「再說了,我雖然是掛名高速公路建設指揮部的總指揮,可比我烏紗帽大的在咱們這兒多了,真有肥水也不可能讓我獨得呀。」

「我不管這些,反正起碼要讓我爸分一杯羹,何況我們也不是要獨得,這叫有錢大家賺。」

玉娟拉下那張俏臉,豔若朝霞的面頰上似嗔似怪,美目顧盼間更是風姿撩人,繫著圍裙的腰肢嫋嫋娜娜,直叫他垂涎三尺。

「好吧,我再想想辦法,別生氣,蜜糖,你一生氣我就心疼。」

劉烏石涎著一張老臉討好她,「明天,就明天,我一定給你答覆。」說完,就把頭埋在玉娟的堅挺的**間,深深嗅著那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