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趁著休假她來看望姨娘,不想突然暴發洪水,昨天夜裡江水暴漲,沖毀了江堤,她姨娘住的村子盡付汪洋。她是在夢中被捲入洪流的。

「報應啊,真是報應啊!」說著她又哭起來,一面哭一面說道:「我真是作孽了,老天爺把我送到你這兒,我是罪有應得呀!」

我忍不住把一隻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想安慰她一下,她卻就勢伏倒進我的懷裡,拍打著我的大腿痛哭不止。我不由自主地撫慰著她,捏她的耳唇兒,拍她的臉蛋兒,甚至扳起她的臉,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她反過來一把抱緊我的腰身,將我扳倒在地上,我們就躺著擁抱在一起。

她流著淚說:「既然我是罪有應得,你願意把我怎樣就怎樣吧,就算我向你贖罪了。」說著扯開衣襟,露出了白嫩的胸脯,兩隻軟顫顫又肥又大又白又嫩的**就供在了我眼前。

我受不了啦,真想一下子趴到她肚子上,一口咬住那肥嫩的**,將已經硬起來的**咕唧一下插進她的肥逼裡。但我忍住了。

我把她的衣襟掖好,扶她坐起來,說:「不要這樣,你受了驚嚇,應該好好休息休息,我不能趁人之危。」

她摟住我又哭起來,說:「你真是好人,好人哪,我真不該那樣對你呀!」

我說:「過去的事了,不說了。走,回去吧。我給你做點好吃的,吃飽了睡一大覺。養足了精神再說別的。」

回到住處我燉了一鍋魚湯,野葫蘆喝了魚湯便躺下睡著了。我喂好了豬,開始籌備午飯。我殺了一隻自己養的小雞兒,用文火燉上。又切了一盤鹹肉,還用灶坑裡的火烤了兩條鹽漬過的白鰱魚。

一切準備停當我也累了,就倒在外間屋的柴堆裡也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野葫蘆早醒了,坐在門坎上,臉朝外想著心思。見我醒來,她微微笑了一下,埋怨道:「怎麼才醒,我都餓死了!」

我說東西已經做好了,餓了你就吃嘛。她說主人不發話,誰好意思吃。我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咱們這就開飯。

擺好了菜,我倒了一碗酒,問她:「你喝嗎?」她說喝,我給她也倒了一碗。她端起酒碗往我的碗上碰了一下,說:「謝謝你!」一口喝下了小半碗,嗆得咳嗽起來。我說彆著急,先吃菜,多吃點菜再喝。她顯然是恢復過來了,也餓了,扯過半隻雞,手撕牙啃地大吃起來。

野葫蘆很快把那半隻雞吃完了,又喝下一大碗雞湯,打了個飽嗝,端起酒碗看著我說,「來,感謝你救了我,我敬你一杯。」

我們撞了一下酒碗,我剛要喝,野葫蘆突然搶過我的酒碗,斜著眼看著我笑。我說你笑啥?她不說話,有點羞澀地半轉過身去,撩開衣襟,捧起一隻大**對準我的酒碗,用手一擠,奶水便哧哧有聲地射進了我的酒碗。她這樣擠了一會兒,本來半碗酒,很快變成了濃白的一碗。她把酒碗遞給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繼續啃一隻雞腿。

我心內大喜,說聲謝謝,將那碗奶酒一飲而盡。人奶勾兌的酒立刻激起了我的**,我起來坐到她的身邊,一把抱住她。她並不反對,反而主動將頭拱進我的懷裡。

我緊緊摟住她,在她身上用力揉搓起來。後來我索性解開她的衣服,一口咬住她的一隻大肥**,用力吸吮起來。雖然剛剛擠過奶,但野葫蘆的奶水還是很足,我大口大口地吞嚥著,下邊的**已經硬得不行了。

野葫蘆也來勁兒了,吭吭喘著,呻吟著,閉著眼回手解我的衣服。我們都脫光了,野葫蘆抓住我的**一下子含進嘴裡,像我吃她奶那樣,用力吸吮我的**。

我順勢把她放倒,掰開她的肥白的大腿,一口嘬住了她的肥嫩的**,將舌頭插進她的**,舔她的陰Di。野葫蘆很快來情緒了,嗷嗷地叫喚起來,就有一股又一股的**像我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