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原來是這樣,這就是操?就是平日裡聽男孩子罵人是說的「操?」

開始爸爸還照顧我的情緒,把那個叫做「操「的動作儘量放緩,但越是那樣,就越發表達得清晰:沒一次後退都似乎在想我展示它的長度,每一次前進,都似乎在表達它的充實……但後來,爸爸似乎不那麼「認真」了,它的運動軌跡已經邊得很含糊,就象爸爸的喉嚨裡的呻吟一樣含糊。

這個時候,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愉悅,但我也由開始的緊張變的略微興奮了,這種興奮與其說是那個運動帶來的,不如說是爸爸的情緒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