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沒在阿媽肥美多汁的小鮑魚裡,真是暢快無比。

這種**的姿勢也是我非常喜愛的,因為這樣我可以隨時看到阿媽的表情的變化,尤其是在**中淫蕩的模樣。

在劇烈的快感煎烤下,阿媽的神智已然模糊,潮紅一片的臉頰上似乎能滴出水來,微睜的美眸裡,也盡是一片迷離朦朧。

“阿媽,今天你下面的騷水可真多,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美呀。”

說話的同時,我的**仍時重時輕的繼續抽動。阿媽仍沉醉在極度的淫慾裡,只顧得“嗯嗯啊啊”的浪吟,根本就無暇理會我。

猛的,我突然停住了,阿媽就像從春夢中被突然驚醒,感到非常的失落,又羞又嗔的看著我,忍不住說道:“你,你怎麼不動了。”

我微笑的看著她,卻一言不發。阿媽急了,搖晃著我的肩膀,問道:

“鬧兒,是不是累了,還是不舒服?”

“都不是,我是覺得這樣玩太枯燥,想換個花樣。”

“好吧,你要怎麼樣都行,阿媽都聽你的,我下面好癢,你快點來吧。”

阿媽說著,還|穴癢難忍似的用力夾了夾我的**,**盡顯。我卻依然不慌不忙,玩弄著阿媽柔軟的**,說道:

“阿媽,下面是哪裡癢,是大腿,還是腳丫?”

“是我的……人家的騷逼癢嗎,鬧兒,你又拿阿媽開心。”

阿媽聲音很小,但看得出內心的焦急。我愛憐的吻了一下她,笑道:

“阿媽,我只是想增添一點情趣,懂嗎?”

“情趣?”

顯然阿媽對這個詞語還很陌生,不解的望著我。

“怎麼說呢,就是要使作愛更加的好玩,我們要在戳|穴時敞開心扉,隨時的交流心中的感受,來激發我們的**,充分的享受**的樂趣。”

但我的解釋讓沒上過幾天學的阿媽更加一頭霧水了,她似懂非懂,卻不敢多問。我只好說道:

“這樣吧,阿媽,從現在,你叫我一聲好聽的,我就戳你一下,不想騷逼癢,就開始吧。”

“叫什麼?”

“隨便,不過要我滿意才行。”

“好鬧兒,親鬧兒,行不行?”

我沒有吭聲,也沒有動作。

“好兒子,乖兒子!”

我依然沒有動靜。

“親老公,親漢子!”

話音未落,我猛得將**在阿媽的小肉|穴裡重重得搗了一下,直激得阿媽嬌身亂抖,“呀”得叫出聲來。這下阿媽算是開了竅,明白了我的企求。

“好老公,親老公,會操逼的親漢子,不要停,操阿媽的**,操阿媽的騷逼,求你了。”

阿媽已顧不上羞恥,口無遮攔的說著,在我的身體上急速的聳動著雪臀,用緊窒的**去套弄、去研磨充血昂挺的**,追逐著那令她癲狂欲死的極度的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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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親親阿媽,你太好了,愛流水的騷Bi,我愛死了。”

“好鬧兒,阿媽的好哥哥,阿媽也愛死了你的**,你的卵蛋,就是被你操死,阿媽也心甘。”

你一句浪言,我一句淫語,伴隨著阿媽淫媚的嬌喘和我的聲聲粗吼,再配上密如鼓點般我們的性器猛烈撞擊的聲響,我們母子就像在共同演奏著一曲激盪淫蘼的**戀曲。

伴著這戀曲,阿媽就如同一名載歌載舞的AV女優,我的大腿是她傾情表演的舞臺,我的**是她旋轉舞動的支點。

飛舞著的青絲,波濤盪漾的美|乳,纖細的腰肢扭動出最撩人心魄的舞姿,性感的紅唇裡噴吐著最嬌柔媚浪的歌謠。

我做為這場演出唯一的觀眾和導演,一邊睜大眼睛盡情的欣賞,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