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所做過的最淫蕩的動作,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現在她已無法讓自己停下來了。

秦中書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內褲,然後有節奏的在她腫脹的陰Di上來回地拉動,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顫抖。

那已然溼透的布料邪惡地貼附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區。

又過了一會,她感覺到一種沁涼,她知道自己那閃亮的陰牝肯定無所掩飾的**了。

「哦,天啊!」

她低聲地呻吟著,當他的手指進入了她的**,她不禁大叫了出來。

他的動作是說不出的輕柔,但那依然是一種入侵,依然有著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

他的臉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於她可以感覺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輕鬆點,娟。」他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讓我進去。」

第二隻手指也進去了,它們合併著在她緊密的陰牝裡旋轉著。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斷斷續續的呼吸中她的陰Di好像是自有記憶以來感覺最充血的一次,顫動著,跳躍著。

等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只見她的王子正虔誠的跪在她的兩腿之間,自己無毛光潔的陰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聖圖騰,而他正頂禮膜拜。

她再也無法合上她的眼睛了。

她心神恍惚地看著他伸出他粉紅色的長長的舌頭,她感到一陣輕柔而溼熱的接觸,絕妙的和自己的陰Di相連,輕擠著它,讓她又再度達到了一次幾乎讓自己心跳停止的**。

他快速的翻動著他的舌頭,而她的低泣也轉變成斷斷續續的有氣無力的尖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斷的堆疊,讓她幾乎達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她墜入了一種強大而柔軟的黑暗,甜美的暈厥使她免於崩潰。

她隱約記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將她修長的**開成一個美麗的拱形,露出了她那神奇的陰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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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的手指開啟了她的**,就如鳳尾蘭花綻放一般。

她也似乎記得有衣服的沙沙響,之後就是一陣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聲,一根直挺的**進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體。

多少年來,林小凱一直延續著自己一貫的銷售網,一帆風順,從未在這條道上失過手。

經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貨物種類繁多,不過大多以古玩為主,而其中最大的客戶無疑就是方飛鴻了。

「老方呀,好久不見,聽說金盆洗手,現在是轉做正經生意了。」

林小凱親熱的拉著他的手,「怎麼樣,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還是不錯的。」

失去這個最大的合作者於他其實也是損失不少。

方飛鴻靜靜的站著,身後還站著四個西服男子,眼帶墨鏡,不苛言笑。

「林老弟,聽說最近做過一批貨去香港,其中有沒有一隻北京產的六線景泰藍花瓶?60英吋,不含座,坐高60cm,座內鐵鑲。請如實告訴我。」

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那花瓶呈六線三節,底為黑色,莊重大方。

林小凱有些狐疑地看著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是有這玩意。我覺得不錯,給了兩萬。」

當初收購這貨時他就有些感覺不妥,有個不詳的預感,想不到麻煩來了。

方飛鴻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訴我,這貨是誰給你的,就沒你的事了。」

他拍拍林小凱的肩膀,「我知道你很為難,做這行就有這行的規矩,不過你也知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來找你。」

林小凱還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尷尬,他攤開雙手,道:「老方,這要是傳出去,我就別想再做生意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