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給舅舅用,我心裡嘆息。

透過這麼多年和舅舅的相處,我知道舅舅對**深惡痛絕,即使我是他最喜歡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張膽表現出和姐妹們的特殊關係,更別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媽媽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們一家現在的混亂狀況,不過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檯面上還是不要了。現在和舅舅這樣相處就很好了。

舅舅剛才他在澳洲買下了大大的一塊土地,也弄了個大農莊,過些日子就搬到那裡,小舅媽也懷孕了,聽舅舅說這次應該能給他生個女兒。

說起舅舅的兒子,不能不提到那個小時候讓鄰家小蘿莉們瘋狂的小表弟,他被舅舅帶到國外以後,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MIT,然後就參加了美國國家宇航局的一個計劃。

從MIT畢業之後,小表弟就和舅舅鬧起了彆扭,等舅舅要服軟的時候,小表弟發了瘋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願者。等舅舅趕去那裡的時候,已經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著的混戰中受傷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時期,因為那之後的幾年裡面舅舅都沒有和我聯絡,我也聯絡不到他,直到前兩年舅舅才和我聯絡上。那時候小舅媽的大兒子已經出生了。

沒有舅舅,我這個土財主不會當的這麼順利,以後還是要留意能不能幫幫舅舅。

也不清楚舅舅和對面的黑美人舅媽鬧了什麼矛盾,兩邊一直沒有和解的意願,他們本來應該是很美滿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務事,我在裡面也不敢隨便亂幫忙。順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沒怎麼被我折騰,今天怎麼累成這樣,腦袋一貼到枕頭上面就象頭小豬,很快睡著了。可能著了涼,大姐喘氣的時候還吹出個小鼻涕泡來。我輕輕躺到大姐的身邊,抱住懷裡親愛的女人,也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誠相見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學之前,我的內心實際上對大姐是充滿敬畏的。大姐無論是心裡還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們早。

我們懂的大姐都懂,我們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裡,什麼問題都難不倒大姐。

媽媽雖然也是這樣,可是媽媽因為和我發生了關係,我們的地位角色已經發生了轉換,所以反而我對媽媽失去了以前的那種尊敬了。

這樣,莫名的,不知道何時開始,在我的眼裡,大姐比媽媽還要讓我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會不自覺的從心理上矮了一截。

雖然那時候我可以摟著大姐,摸著大姐豐滿的**入睡。但是我的心理上還是怕,以至於後來我和她睡覺的時候不敢再握著大姐的**,覺著那兩個變得越來越大的傢伙好像是兩個白臉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時候就會把我吃掉的。那麼小的年紀就能有那麼天才的想法,或許我應該自豪才對。

大姐覺得挺奇怪,按說沒有弟弟的騷擾,大姐應該睡的很好,可是她卻睡不著了,到頭來只好又抓著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上才能安然入眠。

後來我上了學,腦子開了竅,一路順順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後到北京上大學,中間參加無數的各種競賽。在我眼裡,大姐頭上神秘的光環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顏色。

大姐眼睜睜看著我這個弟弟,以她看來「不學無術」的方法贏得了這麼多她得不到的榮譽,輕輕鬆鬆的奪取了她想的睡不著覺都得不到的鮮花和掌聲,那糾結的嫉妒心讓大姐看我很不順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作為親弟弟,我和大姐的親情又讓大姐捨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間那種難得的親密,甚至還有著一種不可對人言的情誼,這些都讓大姐很矛盾。

大姐選擇了作鴕鳥,所以我和大姐的關係一度處於兩個極端,要麼大姐埋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