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團去宿處了,加特夫交差去了,那孤們就來聊聊天吧。欸,說的就是你們三!別走啊,新面孔,孤們可是同盟關係,得熟絡熟絡,是吧?你也留下來,這可是大事情,你個當兒子的怎能當看客。” 西瑞剛安排人手處理好勇者團的住所,白穹便迫不及待地招呼身旁的人留下——尤其是那疑似餘燼成員的三人。 餘燼三人組詫異地看向西瑞,起身而又坐下。他們對白穹的瞭解同樣不深,只知是合作伙伴。說不定這也是他們摸清白穹底細的機會? 只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恆的朋友。見風使舵,兩面三刀,為了餘燼的延續,為了他們的信仰,他們必須不擇手段。 “你想知道些什麼?” “當然是你們對魔神召喚的把握度啊?餘燼的殘黨們。” 三人一怔,除了西瑞,應該沒有外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才對。那麼,是西瑞告訴他的? “不,我並沒有告訴他,”西瑞從他們的臉上讀出了不信任,無奈道,“有了這些勇者團,打贏女皇的機率至少在百分之九十五。” “拿他們的活祭品,就沒考慮過變數?” “不會有的,我在他們身上埋了種子,”這時,司祭回來了,“活死人知道吧,只需一引,任憑君擺佈。變數?他們這些自視甚高的工具真的值得君擔憂嗎?” “真的所有人?”白穹進一步確認讓司祭遲疑了陣。 “我記得你說過勇者團總共三十三人吧?”西瑞發話了,“實際卻有三十四人,算上加特夫那邊來的是三十五,這是怎麼回事?” “中途遇到的,她的資料我有印象,也是我們的重點看護物件,”司祭道,“但你們放心,她就純粹一輔助,掀不起太大風浪。至於剛來的那文吞,一個人又能做些什麼呢?” “欸,話別說的那麼死。小心這傢伙一個爆種就一個犯孤大吳疆土者,鐵索連環酒古錠刀火殺無雙萬軍取首,孤們就全部木的了。” “哼哼,不可以小瞧任何一人,就比如……” 白穹話還沒說完便突然一記後空翻,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與此同時,他原先所在的座位被一記拔刀斬砍成了兩半,要是沒有原先那看似突兀的一躍,想必這一刀已在白穹身上。 出刀之人,正是西衡。 “衡兒你在做甚!” “父親大人,我看這賊人有意在擾亂軍心!”西衡並不畏懼,提刀上前,“能從女皇手中活著出來,不是有真本事,就是臥底。如今請讓衡兒一試他的虛實,怎能讓一人族如此囂張跋扈!?” 西瑞沉默了。西衡沒有繼承到他的老謀深算,倒是偏向了加特夫那樣的勇猛,但這也讓他來得安心——血族的壽命可以排在全種族的前頭,有這樣一個兒子為他保駕護航還不窺視他的權勢,豈不美哉?像其他的貴族,子孫們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老子出了意外,多半是他們在搗鬼! “年輕人就是氣盛啊,”白穹兩手一攤,算是接下了西衡的挑戰,“新生不怕牛犢,行,來吧。可孤提前打好招呼,孤也就是一輔助,自保能力拉滿,真要打起來可沒什麼勝算。” 實際上,白穹是比西衡小兩歲的。 “姐姐廢話少說,吃我一刀!” “嘖,還真來啊?” 面對西衡的步步緊逼,白穹只是一味地閃避,甚至連牽黃擎蒼都沒召喚出來。但這是他有意而為,畢竟牽黃擎蒼已經算是閃銀的招牌,若是司祭不在,他倒是會考慮用用。 正如之前,刀刀後都是完美地閃躲。 此子果然不簡單,旁觀的其他人心中都冒出了這樣的想法。或許戰鬥力不強,但棘手程度鐵定不低。 “姐姐怎麼不出手啊?” 西衡表面上嘲諷著,心中也是納悶不已。他是看不慣白穹那自帶嘲諷的氛圍才忍不住出了手,試探虛實,那是次要的。 “出手啊,你倒是給孤把武器先。” 非常的合理,合理到西衡手中的動作慢了半拍。 “不用了。” 白穹趁機晃到了西衡身後,後撤步的同時用胳膊肘擊,重心下移,險些把西衡擊倒在地。西衡踉蹌了下,用刀尖指地才免去了與地面親吻的機會。 “武器,並不單單指硬體啊,軟體也是。” 其他人聽不懂他的話,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