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永壽宮大門的時候,趙忠賢與乘著軟轎趕來的蘇景川和蘇景琛擦肩而過。

自從那日宮宴後,蘇景琛和蘇景川都絕口不提虞燕婉,相處還似之前那般默契和融洽。

那日從湖心小築回來,蘇景琛便去向蘇景川稟了蘇景萱在湖心小築被下人怠慢,感染了風寒病倒的事情。

這兩日蘇景川因為此事,不但懲罰了內務府的有關人等,還撤換了內務府的總管。

應蘇景琛的請求,蘇景川今日是特地陪他過來說服太后,將蘇景萱從湖心小築放出來的。

阮瓊華看到二人進門,當即便做出一副憔悴不堪的病態模樣。

“兒臣參見母后!”

“微臣參見太后!”

兩人行禮後,分別在阮瓊華的兩側坐了下來。

“母后,您可是身體不適?”

蘇景川見阮瓊華一隻手支著頭,連話都說的有氣無力的樣子,關切的詢問。

阮瓊華用手輕撫著胸口,故作虛弱的低聲道。

“哀家……哀家這心疾……這兩日又犯了……,總是覺得……胸口憋悶的緊。”

“景雅鬧出的……這幾檔子事,哀家……是操碎了心了。”

“哀家這幾日一直……做夢,夢到閻王爺……要派小鬼……收了哀家。興許是哀家……真的老了,再也……再也經不起……事兒了。”

蘇景琛陰鬱的眸子眯著阮瓊華,這些年來他沒少看到她用苦肉計,這次應是也不例外,只是他不明白她這次的目的何在。

“母后,您以後就安心養老,莫要再想太多的事情,傷了身子可不好。”

阮瓊華攤攤手:“皇上說的甚是。”

“母后!”蘇景川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開了口,“孩兒和景琛今日前來,是想跟你說一下關於景萱的事情,景萱她……”

阮瓊華聞言,直接打斷了蘇景川的話,一雙眼睛故作無神的盯著蘇景川。

“皇上不必說了,哀家知道景萱生病的事,也是這些日子事情太多,哀家疏忽了,昨日哀家專程派太醫去了湖心小築,皇上和攝政王大可放心,不日景萱的風寒便會痊癒的。”

這句話說的,阮瓊華倒是沒有停頓一下,蘇景琛不由得勾起唇角冷笑。

蘇景川又怎麼會不瞭解自己的母親,看到蘇景琛不悅後,他再次開了口。

“景萱畢竟是個弱女子,讓她一個人住在湖心小築,著實是有些不妥,不如將她接出來找個妥善的地方安置?”

阮瓊華果斷的揮了揮手。

“那可不行,景萱那孩子性弱,她和景雅素來不和,若真是把她接出來了,景萱是會被欺負的,到時候又免不了要生出很多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