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雅不可思議的盯著一臉嚴肅的蘇景川,從小到大,她還從未見到他如此明目張膽的護過一個人。

“皇上哥哥,她可是攝政王的女人!”

蘇景川滿臉鄙夷的冷哼一聲:“現在,她不是了!”

蘇景雅不禁冷笑:“你鐵定是瘋了!”

說罷,她帶著疏影悻悻的揚長而去。

“婉婉,你沒事吧?”蘇景川躬身,望著跟舒窈相互扶持著跪在地上的虞燕婉,關切的詢問。

舒窈不由得滿肚子火,此刻她這個懷著皇嗣的后妃在蘇景川的眼裡,好似透明人一般。

虞燕婉沒好氣的別過頭來,望著舒窈,關切的詢問:“娘娘,你還好嗎?是肚子又疼了嗎?”

蘇景川這才尷尬的回過神:“舒妃,要不要宣太醫?”

待眾人將舒窈攙扶起身,舒窈才笑著開口:“皇上,臣妾並無大礙,只是有些疲憊,等下回去休息一會兒便會好的。”

蘇景川大手撫著舒窈的玉手,笑意盈盈的誇讚道:“舒妃總是這般善解人意,你快回去休息吧,等下朕單獨過去看你。”

舒窈故作溫婉的福了福身子,這才緩緩的扶著雪蓮和靈芝的手臂離開了。

偏殿大廳裡,蘇景川執意要親自為虞燕婉擦煥顏膏。

“景雅自小驕縱,朕以後定會讓人好好地教導她的。”

蘇景川說著,用棉籤蘸一些煥顏膏,輕柔的塗在虞燕婉臉上被打的地方。

“皇上,求您放臣女出宮吧,臣女保證參悟玄天九針後,會回來為太后醫治的。”

虞燕婉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眼神飄忽的望著窗外。

蘇景川握著棉籤的手頓了頓:“為何偏要離開朕的視線?”

虞燕婉長長的舒口氣,冷冷道:“這皇宮裡的氣氛太憋悶,臣女不喜歡,所以才遲遲未能參悟玄天九針,若是皇上能放臣女出宮,說不定臣女便可以快速的參悟玄天九針了。”

蘇景川放下手中的棉籤,在虞燕婉的身邊坐下。

“婉婉可知道,朕這幾日睜眼是你,閉眼也是你,朕還從未如此惦念過一個女人。”

虞燕婉玉手輕握,眉頭不由自主的擰了擰,被蘇景雅踩過的手指,現下紫青紫青的,疼得厲害。

“手疼了嗎?朕給你傳太醫。”蘇景川一臉關切。

“不必了!”虞燕婉果斷制止他,“臣女本就是醫者,無須麻煩太醫。”

“朕是不會放你離開皇宮的,朕要把你留在身邊,朕可不想在想你的時候連看你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蘇景川態度異常堅決:“就算你氣朕、恨朕,也無所謂。”

虞燕婉顯然有些惱火。

“皇上為何非要強迫臣女?臣女的心裡只有景琛,就算皇上非要拆散我們,臣女也斷斷不會再另嫁他人!”

“臣女相信,景琛的想法一定跟臣女一樣!他一定會回來接臣女回王府的!”

蘇景川不以為然的勾起唇角:“戰場上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朕若不想讓他回來,他便永遠不會回來。”

虞燕婉聞言,當即便急的跳起了身:“皇上,您到底想要怎樣?景琛他對您忠心耿耿,對淵國的社稷更是看得比命都重要,難道您忍心對他不利?”

蘇景川詭異的笑著,大手猝不及防的勾住虞燕婉的纖腰,硬生生的將她扯進懷裡,強迫她坐在他的腿上。

“社稷的事情,朕心裡自是有數,景琛之前是很忠心,但是他會不會變,誰也預料不到。”

蘇景川將雙唇附在虞燕婉的耳邊:“古往今來,像景琛這般手握兵符的重臣,有幾個能做到安安分分的呢?”

虞燕婉憤憤的掙扎著,卻不料她纖瘦的身軀,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