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的玉都足夠了,要是水頭不好的話他儘可以慢慢養著,倒是不必要花大價錢去買那些高階貨,當然,其中不排除有些仇富的小孩囊中羞澀自暴自棄了。事實上萬九澤好幾次都琢磨著,要是他拿到一塊頂級的帝王玉,在放在身邊用靈力養著,這玉會進化到什麼樣的程度。

萬九澤不由想到之前得到的那塊玉髓,雖然玉髓都被他立刻用來煉製了法器,但剩下的殼子他卻是仔細養了一段時間,不出所料即使只是一個空殼子,養了一段時間表現卻比其他質地不好的玉要好許多,驀地萬九澤想到,拿東西要是用來製作空間法器的話,或許會超出自己的預料,小孩腦中琢磨了一圈兒,覺得這想法絕對可行。

事實上這樣的交易會上,雖然也提供瞭解石的場所,但會把石頭解開的少之又少,畢竟來買的不少都是大型珠寶企業代表,人家買一塊原石那都是大價錢,真要是解開來砸了,不說賠了多少錢,行業裡頭說不定還會懷疑他們的眼光和運轉資金,再說他們自己有專門的解石場,運回去再解開更加安全保險些。

萬九澤原先還擔心買到那塊石頭的人也是如此,卻不料兩人的運氣倒是不錯,買到那塊玉石的傢伙是個暴發戶,這幾年才剛剛踏進珠寶首飾的行業,平時就是個財大氣粗的性子,他對原石其實沒什麼研究,只不過看大家都說這塊好就覺得好,這傢伙是走了一圈兒,看看自己的承受價格之內,哪塊石頭競標的人最多,最後就選定了這塊大原石打算賭一把。

這塊原石最後拍下來的價格是八百九十九萬九,其實從大小來看是有些貴了,雖然這石頭表現的不錯,但不可能切出來全部都是玉,這裡頭水頭質地要是差了,最多也就是賺一個回本,這位新入行的老闆顯然也是明白這點的,八百九十九萬九對他來說也不是小數目,幾乎是所有的流動資金了,這要是砸了估計他的珠寶玉石店也開不下去了。

這位姓金的老闆也是搏一口氣,誰讓他土包子的出生最痛恨人家說他沒眼光,他想著這麼多人看好這塊石頭,總不至於全賠了,但要是切出了好東西,看業內誰還敢笑話他,當下這位金老闆就要求解石,因為這原石的表現還不錯,這會兒的功夫不少人圍了過來,金老闆心中微微得意,他對解石沒有了解,聽了身邊人的話讓慢慢擦,生怕切壞了他的寶貝石頭。

這話一出在場幾個老人就露出一絲嘲諷,這麼大的石頭光擦石的話要擦到什麼時候去,小心也沒有這樣子來的,看看這位顯然對蟒帶松花一點兒瞭解都沒有,這邊幾位心中都紛紛想著這塊石頭要是自己的要如何如何切。

萬九澤照舊是佔據了好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原石,他越看越覺得石頭怪異,尤其是在表層的原石被一層層擦開之後,驀地原石被磨開的地方出現了大片大片的霧,顏色淺淡的白霧無疑讓在場的人提起神來,雖然不是說有霧就有綠,但看這片白霧的顏色慢慢變成淡黃色,幾乎是已經斷定裡頭有高翠了。

環顧了一下週圍人的視線,金老闆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剛才的緊張慢慢散去,甚至都有心情揉捏身邊美豔女子的細腰了,他這會兒似乎也看到裡頭出綠的時候周圍人羨慕嫉妒的眼神,心情很好的偏過頭靠在女人的耳邊:“你要是表現的好,等裡頭除了好綠就給你打一套收拾。”

那女人眼神微微一動,笑眯眯的靠在金老闆肥胖的身上,撅著嘴巴說道:“人家表現還不夠好嗎,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回了國可不能就忘了。”

金老闆被她幾個媚眼一拋立刻忘記自己姓甚名誰,黏黏糊糊的貼過去說道:“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我的小寶貝,等東西出來了就讓你先挑。”

緬甸玉石交易市場中國人尤其多,這個金老闆跟女人說話的時候也是用普通話,萬九澤好奇的看著兩人打情罵俏,原諒一輩子光棍的鍊金師對異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