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的,何況是在有這麼多人圍觀的情況下。

這一聲清脆的耳光,在圍觀人看來則是相當的解氣,張軍做了很多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人群中竟然有人低低叫起來好來。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耳光。”童天賜一手捂著左臉頰,一邊用無辜、委屈、質疑的眼神望著眼前的張軍。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這次張軍是狠狠的抽在了童天賜的有臉頰。“啊”童天賜不知道是忍不住疼,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居然阿的一聲叫了出來,並且立即捂著了自己的右臉頰。

張軍本來就力氣大,這兩巴掌雖然沒有用全力,不過也不是童天賜吃得消的。這兩巴掌基本已經抽的童天賜兩個嘴巴的皮都撕裂開了,此刻應該皮下組織也應該腫起來了。

“哇”的一聲,就在圍觀人群還沉浸在張軍出手抽童天賜第二個耳光帶來的快感時,童天賜居然坐了一件讓所有人無法相信的事情來。哭了,童天賜居然哭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童天賜這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那樣哇哇的哭了。

沒錯,就是張軍這兩個耳光,將一向高高在,仗著自家東極集團在全國的印象到處欺負人的童天賜在人群的圍觀下打哭了

但是童天賜的哭聲絲毫無法給圍觀的人帶來任何的同情,相反,讓大家更加厭惡他張軍更不會因為童天賜的哭聲對這個囂張的大少有任何的憐憫,張軍跟著又是一個側踹,一腳就把坐在汽車引擎蓋哇哇大哭的童天賜給踹倒在了汽車輪胎旁。

童天賜今天是來約曹佳穎吃飯的,所以特地穿了一件白色的西服。前兩天東都市下了一場大雪,現在地的積雪還沒有幹,被來往的行人和車輛碾壓成黑色的泥狀。張軍的一腳直接把童天賜踹在地還打了兩個滾,等童天賜從地坐起來的時候,一身白西裝早就成了黑西裝了。

勞斯萊斯里的曹佳穎也被這短短一分鐘時間裡生的事情驚呆了,幾乎不敢相信的望著窗外,嘴巴里卻在問周宇晨:“你的司機把童天賜打了這是真的?”

周宇晨無所謂的說:“是啊,這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不給他點教訓嚐嚐,他不知道做人要低調一點”

“你不知道他是東極集團的大少爺?”

“不知道,是東極集團又怎麼樣?今天打他是他太囂張了,活該。行了,我們去吃飯把”周宇晨說著探出頭朝車外的張軍說:“張哥,可以了走”

張軍點點頭,把抽了一半的香菸再吸了一口,將剩下的小半截菸頭輕輕一彈,就彈在了童天賜的身。好在童天賜一身乾衣服已經被地的髒雪打溼了,要不然非燒起來不可。

張軍了車,動汽車,圍觀的人群自然的然出了一條道,如同夾道歡送一般讓這輛勞斯萊斯限量版車開了出去。而地半坐著的童天賜依然捂著兩個臉頰,整個人如同傻了一般,不知道剛剛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勞斯萊斯開走了,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了。地的童天賜依然坐在那裡,今天的臉實在是丟大了,一時間童天賜根本就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坐在地的他腦子裡一片嗡嗡作響,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

張軍剛剛的兩個耳光外加一腳,讓圍觀的人好好的出了一口氣,散去的人群裡兩個一群三個一夥都在邊走邊議論剛剛打童天賜的到底是什麼人:“剛剛車裡的人你認識嘛,真是太給力了,童天賜都敢打啊”

“我哪認識人家啊不管是什麼人,今天總算是讓童天賜得了教訓了,誰叫他平時在學校裡那麼囂張的,活該”

“恩,不過就是不知道接下來童天賜他們家會怎麼處理這件事。以童家的實力,這件事肯定是不會善終的估計他們家會要報復的”

“這我們就管不著了,都是有錢人家的事情。剛剛開勞斯萊斯的估計也有背景,不一定就怕了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