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遺愛不滿的看著長孫渙,恨恨的說道。

“呃?還沒揭過去?”長孫渙愕然了一下,問道。

“過去個屁,我娘還記恨著那。我娘當時就下最後通牒了,若我還出現在那種地方,就算只是單純的喝茶也不行,回去都不是再跪祠堂那麼簡單了。”房遺愛有些洩氣的說道。

想起當年,自己因為顧及到房玄齡和房夫人兩個,不甘不願的放了房遺直一馬,可是心下實在不是很好受。

長孫渙、程懷亮幾個見房遺愛心情不好,就鬧著讓長孫渙履行狩獵時的賭約,請大家去妙音閣喝酒,順便放鬆一下心情。

那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房崎和房名兩個在臨進妙音閣之前,攔著房遺愛和陸義兩個不讓進,說是房夫人不讓去這種地方。

說來也怪,心情不好的房遺愛,一聽這話,當時心下就騰起一股火,把房崎和房名兩個推開,自己率先進了妙音閣。

說實話,兩輩子第一次逛jì院,還是古sè古香,原汁原味的大唐jì院,還是長安城排名在前三甲的大jì院,房遺愛心下滿是興奮和好奇,四下打量著唐朝jì院和電視上的有什麼差別。

因為心情不是很好,喝酒的時候就容易醉。

再加上在長安城,房遺愛幾個也算是除了皇室之外,後臺比較硬的了,所以,當天就因為一個老鴇推薦的妙音閣裡的新頭牌,跟另外一撥人打了起來。

雖然沒有出人命,卻也見了血。

這事兒當晚被房夫人知道後,直接大發雷霆,把給所有求情的人都關在了外頭,房夫人氣憤的將房遺愛和陸義兩個狠狠的打了一頓,讓兩人在祠堂跪了一夜,好好的反省,連早飯都沒讓吃。

後來房遺愛才知道,原來當年房夫人嫁給房玄齡之後,外公就被人常拉著進出jì院,結果,後來染了一身不乾淨的病,還連累的外婆。

外公得了這病沒兩年,就在外人鄙視輕蔑的眼神中,和外婆一起**了。這也是房夫人管著家裡大大小小的男人,堅決不許他們進出jì院這種地方的原因!

一想到花柳病在後世也是不怎麼光彩的病,而且也不好根治,房遺愛也就敬畏的不再靠近jì院,頂多就是在路過的時候,欣賞下樓上探出身子拉客的各sè妖嬈美人,卻沒有想要一親芳澤的想法。

“要不,我去求求皇后姑姑,看看能不能讓你和高陽公主早rì成親?”長孫渙同情的看著房遺愛,提議道。

“算了。”房遺愛眼睛亮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說道,“皇上要是不願意,提也是自討沒趣。”

“你就不羨慕?要不是你說城陽公主的身子弱,三年之內最好不要受孕,杜荷說,他估計明年就能當爹了。你小子就沒點兒想法?”長孫渙懷疑的看著房遺愛。

“有想法有屁用!又沒人!”房遺愛沒好氣的白了長孫渙一眼。

“你怎麼不收了你身邊的丫鬟?還把人給放了出去?”長孫渙不解的說道。

“你說,你這話要是傳遞淑兒耳朵裡,你覺得你小子的rì子,還能好過?”房遺愛瞥了長孫渙一眼,說道。

“得!當我沒說。”長孫渙立馬繳械投降,說道。

隨著年底的到來,各路藩王還有進京述職的刺史官員,也陸陸續續的進了京城,整個長安城,變得更加的熱鬧非凡。

各條繁華的大街上,都比往年多了不少的各sè結伴逛街的少男少女們。

女挑男,男選女,大家都挑的眼花繚亂。

為了方便大家挑選,房遺愛幾個很是不厚道的,讓沈文燦等人收集各府適齡小姐和公子的資料,編撰了美女花名冊和美男名草冊,在京城大肆出售,方便了各家的挑選,也娛樂了民間大眾,讓大家過了不少的眼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