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同伴皆點點頭,其中一人脫了粗布衣衫,換上一身湛藍色的飛羽鬼衛服匆匆策馬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絕塵而去。

而西涼靖帶著貞元在祭月的指引下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館,那女醫看見了貞元的情形立刻讓西涼靖將貞元匆匆忙忙地送進了醫館裡面的房間。

西涼靖心情複雜地看著那大門瞬間關上,他深深地閉上眼,轉身走到了醫館後院的窗前,看著那冰涼灰霾的天空,深深地閉上眼,忽然一伸手,狠狠地徒手砸向了牆壁,硬生生地在牆壁上砸出了一個窟窿來。

這一切都已經徹底地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從來都覺得貞元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但是他亦從來沒有想到她會懷上自己的孩子,那一夜實在是太過巧合,但是……他確實是在床上看到了那一抹殷紅。

西涼靖易一咬牙,轉身也鑽進了轎子,將貞元抱在自己腿上,厲聲道:“起轎,帶路!”

只是他並不曾留意到貞元被他抱在懷裡之後,蒼白的面容上,美眸裡瞬間閃過的一絲冷光。

抬轎人一路匆匆忙忙地抬著轎子前行,西涼靖身邊的人折回了船塢附近冷冷地警告了周圍的人一番,不要多嘴多舌之後,又給了些銀子出去,然後也齊齊地上馬去追自己的主子了。

而一名接了銀子的魁梧船伕,走出了船塢,冷眼看著那些靖國公府的人一路遠去,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冰冷的光芒,隨後便走回了自己的船裡,掀開船簾子,對著裡面幾個同伴道:“今兒這事兒有點奇怪,國公爺世子和那個漂亮女子有些蹊蹺,讓人去通知上峰留意著些。”

那幾個同伴皆點點頭,其中一人脫了粗布衣衫,換上一身湛藍色的飛羽鬼衛服匆匆策馬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絕塵而去。

而西涼靖帶著貞元在祭月的指引下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館,那女醫看見了貞元的情形立刻讓西涼靖將貞元匆匆忙忙地送進了醫館裡面的房間。

西涼靖心情複雜地看著那大門瞬間關上,他深深地閉上眼,轉身走到了醫館後院的窗前,看著那冰涼灰霾的天空,深深地閉上眼,忽然一伸手,狠狠地徒手砸向了牆壁,硬生生地在牆壁上砸出了一個窟窿來。

這一切都已經徹底地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從來都覺得貞元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但是他亦從來沒有想到她會懷上自己的孩子,那一夜實在是太過巧合,但是……他確實是在床上看到了那一抹殷紅。

而且後來他慢慢地強迫自己回想那一夜的情形,方才確定那夜身下的女子確實反應很生澀,他甚至勉強記得自己做了什麼。

但是,他依舊對她感覺到警惕,總懷疑她居心叵測,但再怎麼樣,都不曾想過她懷了他的孩子,而且這個孩子也許還是死在他的手裡。

再怎麼樣……那都是他的骨血。

直到女醫和祭月交談的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他方才從那種混亂的情緒中清醒過來。

“怎麼這麼不小心,這個孩子是保不住了,貴家夫人原本心脈就弱,如今若是不好好保養,只怕以後都懷不上孩子了!”

“謝謝大夫,我們省得了。”

祭月打發了女醫出去,一轉頭正巧看見了西涼靖轉過身,正面色複雜地看著她,祭月臉上瞬間湧起冷怒之色來:“世子爺,我家公主說了,您請回吧,以後我們都不會再麻煩您的,從此生死兩無干。”

隨後,她不再看西涼靖一眼,轉身就回了房內,隨後‘呯’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西涼靖望著那門,只覺得心頭彷彿堵了一塊什麼東西,悶悶的,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而房門之內,祭月上前將貞元公主小心地扶了起來,扶著她靠坐在床邊,輕聲道:“公主殿下,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

“世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