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笑出聲的時候,我身後地下那個斥候喘了口氣,還做了點小動作動了動土地,剛好我將精神力擴散開來感受到了。

要說我也不是很肯定地下有人,只是想想試試而已。不過我沒想到地下還有一個,把你小子給弄傷了。”

這名黃金比蒙戰士隨意的坐在寬大的地鋪上,其眼神稍顯無光,眼皮也有些耷拉,一副沒休息好的樣子,他自然是一個晚上都忙著追敵、趕路的劉裕。

在昨晚他拔劍攻擊那名風系法諾德斥候時,另一名未被的雷系斥候悄悄從旁偷襲了準備發訊號求援的火衛格雷西,還好格雷西的實力也不躲過了對方的致命一擊,但他右胳膊還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些傷。

但最後格雷西還是趁著劉裕和那名雷系斥候交手之機,成功發出了求救訊號迫的對方不得不立刻逃離。對於這名錶現不的部下劉裕倒真有幾分欣賞,故而一回軍營他便先來看看格雷西的傷勢。

“嗨,這也是我不。還好您遇到了七長老,二旅,旅尉大人趕來幫我們的時候,您都跑出去快半個艾蘇了。”擺了擺還完好的左手格雷西對於的傷勢顯得毫不在意,顯然這位已有好幾年軍齡的比蒙戰士根本不將這點小傷看在眼裡。霸氣書網

“呵呵,好,你小子沒大礙就好,這次的戰鬥你就別參加了,你的職務我另找部下來接替吧!”聽到“七長老”這個詞劉裕心中微微一動,打了個哈哈便將話題轉開。

“別啊,大人您看我好好的,這點傷不礙事的,我就不能上了。。。。”聽到劉裕不打算讓他參戰格雷西立馬急了,他猛地坐直了身體右手便伸去抓放在地上的佩劍,想來是要證明一下他這右手還能戰鬥。

“放下!”劉裕先他一步抓過地上的黑色佩劍,同時厲聲呵斥道。

“大人!我。。。。。”

“夠了!”格雷西還想爭辯卻被劉裕徒然嚴厲的眼神和話語弄的不敢再說下去。

儘管劉裕很少使用長官的權威,但他堂堂獸人王長孫,從小就是在眾多僕役的前呼後擁中長大,多年來也是見慣了獸人王、長老會長老、大都尉這些王國高層,早就在潛移默化中培養出了一種上位者的氣勢,這一旦發威像格雷西這種小火衛自然是被震得服服帖帖。

“格雷西,我你是三年的火衛任期已經兩年了,你怕不能升遷團衛,所以這每一仗都不想放過對吧?”隨手將格雷西的火衛佩劍放回到地上,劉裕很快收起怒意恢復平和的語氣說道。

“嗯,屬下。。。。。”對於軍功每一名獸族戰士都是極為渴望的,尤其是任期將盡又難以升職的軍官來說,眼下格雷西便屬於這種情況。

“呵呵,。。。。。。。”見格雷西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劉裕面色一緩低頭笑了笑,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顯然是因為軍功不夠升職而感到慚愧。

在尚武的獸族中,尤其是最強勢的比蒙族裡,身為一名軍官因為軍功不夠被迫去職回家,基本都會被周圍親族認為是其作戰不夠勇敢所致。

不勇敢說難聽點就是膽怯,這兩個詞在每一個比蒙的字典裡都是恥辱的代名詞,所以比蒙族的軍官寧願來個因傷被遣散,也不願意這樣灰溜溜的回家。

劉裕在軍中已有三年之久,也見過不少軍功不足的軍官被去職回家的事,說起來那些傢伙無一例外都是悄悄收拾行禮走人,沒一個好意思張揚,就算是軍中同僚相送多半也會被婉拒。

“格雷西!你信得過我嗎?”不跳字。笑容突然一收,劉裕一板臉神色嚴肅的說道。

“嗯,屬下。。。屬下當然信得過團衛大人。”估計是被劉裕幾句話內三變臉,這比四川絕活還快的“變臉”速度怔住了,格雷西愣了一下才有些遲疑的說道。

“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劉裕眼角一挑,一下從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