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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只見服侍的下人,不見胤禛。年羹堯不由狐疑地看向晴鳶,她卻微微一笑,道:“方才衙門來人,說是有緊急公務,四爺便提前走了。四爺走前,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年大人呢”
年羹堯心中一喜,覺著這完全就是老天垂憐,給他這個機會與心目中的佳人單獨相處一會兒。雖然不能做出什麼逾矩的事情來,卻也足以令他感謝上蒼了
年羹堯終究還是小瞧了胤禛,以為別人根本無法看清自己內心的真實所想,卻沒料胤禛對晴鳶的重視遠超他的想象,凡對晴鳶有別樣心思的,最是敏感不過,一早便已經洞悉了他的心思,並且以之作套,引他入套還猶不自知。
這次宴席之後,年家兄妹便與四貝勒府又親近了幾分,且不說年羹堯越來越勤於在四貝勒府上走動,便是年氏也單獨上門來了好幾次,晴鳶還給她引見了胤禛其他的妾室。
年羹堯一門心思想再見見晴鳶,可胤禛又如何肯幹?他數次上門都敗興而歸。但年氏卻是收穫豐富,見到了胤禛的“家裡人”,自覺又離四貝勒府的門檻更近了一步。
李氏等人見過了這位“年姑娘”幾次之後,聰明如她們如何猜不到晴鳶的用意?若無意外的話,這位“年姑娘”很快便會成為家中的一份子了於是,一時間,看著她的表情都有些不同。
晴鳶的位子她們無可企及、不敢肖想,但並不意味著她們就甘心放任一個“外來人”分薄了胤禛的寵愛。晴鳶將那年氏介紹給她們認識,也就未必存了什麼好心思,她們揣度著,八成是晴鳶自己不好動手,所以要借她們的手來好好整治年氏一番。
她們是見識過晴鳶的手段的,而且此事也跟她們自身的利益密切相關,自然個個摩拳擦掌、細心謀劃。晴鳶冷眼看著,並沒有放太多的心思在這上面。
她確實是有些顧忌年氏,畢竟在記憶中,年氏在胤禛面前最是受寵不過的。且不論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她的受寵,但未來的幾十年裡她可不想被年氏壓得翻不了身。
若是隻有她自己也就罷了,可她還有孩子、還有母親。不管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母親,她都必須保證自己在四貝勒府中的地位不動搖,否則皇家內鬥的殘酷她還沒見夠嗎?她自己是決計不想成為其中失敗的一員的因此,既然李氏她們願意出面對付年氏,那是最好不過了。她也不求李氏她們就真能將年氏壓下去,但至少可以讓對方收斂一點兒,那也就足夠了。
就這樣,在看似平靜但卻暗地裡波濤起伏的四貝勒府中,時間飛速流逝,很快,便是近兩年的時間過去。
這近兩年的時間裡,朝堂上,太子和大阿哥的鬥爭愈演愈烈,康熙帝已經有了不耐煩的跡象。不過晴鳶倒是覺得,他還不至於現在就插手兒子們之間的內鬥,畢竟他的壽元還多,容不得自己的孩子們擁有太多的勢力,現在這種內耗的方式來消磨他們彼此的實力,再好不過了
胤禛也從中得益不少,籠絡了一批中低層的官員為自己所用,其中年羹堯所起的作用不容忽視。若不是他居中牽線搭橋,胤禛自己怕是沒那個能耐召集到那麼多人。
現在,胤禛正在謀劃著將其中一些人放出京去,到地方任職,以彌補他的勢力大多集中在京城的弊端,以期形成內外呼應的態勢。
而四貝勒府裡,隨著孝期的終結越來越近,晴鳶也不緊不慢地準備起來,想來孝期一過,那位年姑娘就應該過門了
這番波瀾並沒有瞞過其他的皇子和福晉們,大家心裡都有數。只不過他們誰沒有培植那麼一兩個親信?就算有了親信,如何安排也是各顯神通罷了,因此大都在一旁觀望而已。
好容易到了除服的日子,京城裡的達官貴人們便紛紛迫不及待地換上了鮮豔亮麗的衣衫。儘管所謂孝期不過是個口號,實際上各家各戶哪個不是背地裡該幹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