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政府主使地了。”普希金笑著點點頭,“因為沒有哪個政府在私下還會這麼仁慈。”

“這個年輕人的背景一定不簡單,他的背後一定有著某個強大的集團在支撐著他。”等到段天狼離開之後,普希金用肯定的語氣對織田有信說道,“你沒發現嗎?當他跟我們說話地時候。有一種彷彿有源源不斷,無窮無盡的力量在支援著他的感覺,這不像是單槍匹馬的狀態,只有在有強大集團做為支撐的時候。你才會有這種底氣。”

“也許吧,但是那又怎麼樣?一個人在哪裡,又或者身處什麼集團,這根本不重要。重要地是這個人是否有自己的主見,原則和標準,是否值得信賴。你不也是克格勃嗎?我不也是黑幫分子嗎?可是那又怎麼樣?我們雖然身處這些集團內部,可是對我們來說,為了對方,我們隨時可以毫不猶豫地拋棄我們身後地這個集團。”

普希金問道:“你認為段天狼也是屬於這種人嗎?”

織田有信想也不想。就說道:“當然,一個一點也不畏懼死亡,甚至於有點喜歡那種接近死亡地感覺的人,是絕對崇尚自由的。這種人是不可能被任何人或者任何集團控制住地。就像你所說的一樣,蒼鷹的脖子上是不可能被掛上號碼牌的。”

普希金嘖了一聲,點點頭,“就目前來說,我贊成你的說法。”

說完,普希金又有些感慨地仰起頭,長嘆了口氣。“唉……”

織田有信見狀,便伸手搭著普希金的肩膀,笑著問道:“嘆什麼氣?好像很感傷的樣子。”

“不是感傷,是感慨。”普希金說道,“這小子……他才十七歲啊。明明只是十七歲的小傢伙,可是竟然那麼老練,淡定,不但一點怯場和惶恐都沒有,還一副理所當然掌控全域性的感覺。”

“我們十七歲地時候,也幹得不錯。不是嗎?”織田有信拍了拍普希金的肩膀,說道。

“是啊,我們也幹得不錯。不過,當我們決定做那件事之前的晚上,我們兩個人在東京都叫了最高階的妓女,可是我們兩個卻不約而同的陽痿了,這情形你還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我們當時有點緊張,有點害怕?”

“沒錯,可是你看這小子,他在面對我們的時候,有哪怕一丁點的緊張或者害怕嗎?他一開口就像我上司。”普希金說到這裡,不情願地癟了癟嘴唇,“真不知道這小子在我們這個年紀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織田,你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齋藤道三第一次見到織田信長的感覺。”織田有信想也不想,就答道。

(注:織田信長是日本戰國最為偉大地武將之一,後來的豐臣秀吉以及德川家康都是繼承了他的事業,才得意統一日本。他少年時期因為喜歡奇裝異服,行為舉止不拘一格,為許多人所不喜歡,認為是個怪人。他的岳父齋藤道三是個賣油郎出身的日本大名,是戰國有名的陰謀家,有“蝮蛇”的綽號。他原本是打算利用婚。姻關係,吞併掉織田信長的領土。但是在第一次見到織田信長之後,被織田信長正裝之後所嶄露出的凜然氣質。所折服,對自己的手下,也就是後來在本能寺之變殺死織田信長地明智光秀說,將來我的兒子要替我的女婿牽馬。從此以後,齋藤道三成為了織田信長最為忠實地盟友,一直傾盡全力支援織田信長的事業,直到他被自己的兒子齋藤義龍殺死為止。)

“織田信長?”織田有信彷彿被提醒了什麼似的,皺著眉頭想了一陣,“普希金,你不覺得你說得很對嗎?他跟織田信長真的很像。”

普希金看著織田有信的神色好像不是很對,他於是問道:“你指的是什麼?”

“織田信長在日本戰國曆史上堪稱是第一兇殘的武將,他甚至於有一個綽號,叫做‘第六天魔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