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走了,師妹,休要拉我。”

張青硯道:“師姐,你若定要走,也不要在外提見過我。便是和邵師兄、龍姐姐他們,也都休要說起。就當……就當我青衫龍女張青硯已經死了吧。從此,這世界上只剩有一個嚴門小妾了。”

夏紫蘇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她甩開張青硯的手,強自咬牙,踉蹌著出了酒館,拉馬而去。張青硯也起身來,似乎要追,卻始終差了幾步,口中只叫了兩聲師姐,再無下文。

看夏紫蘇去遠了,張青硯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活該!夏紫蘇,當初我要嫁入嚴門,你便再三阻攔。敢跟我搶男人,就是這個下場。你別以為懷了他的種,就可以進門為大。哼。我可以輸給陸蘭貞,可以輸給孫月蓉,甚至可以輸給墜兒、寶蟾,但我決不會輸給你。”

等到前面散席。嚴鴻回了客房。見四女都在,哈哈笑道:“幾位夫人。今日可曾商量好,誰來侍奉我啊?”

耿金鈴道:“恭喜老爺。方才孫姐姐吃飯時,覺得心裡煩悶。王妃請了郎中來診脈,孫姐姐已經有喜了。”

嚴鴻聞聽大喜道:“有喜了?這可是好事。快讓我聽聽,孩子有沒有動靜?”

孫月容俏臉一紅,“才剛一個月,哪裡能聽的到什麼動靜?不過啊,我可不能陪你了。”

張青硯心裡吃味,搶上一步道:“既然孫姐姐有了身子,可得要仔細些。不可出了閃失。月仙、金鈴,你們須得用心伺候些。”

耿金鈴剛要頂嘴,花月仙偷著一捅她腰眼,笑道:“不勞姨娘關心。這本事我們份內的事,忘不了的。只是這些天怕是要辛苦姨娘伺候夫君了。”

張青硯笑道:“大家都是姐妹,彼此之間何必那麼生分。什麼辛苦不辛苦的,這不是我應盡之責麼?孫姐姐這可是嚴家四代頭胎,要是伺候不周,可別說到時候老太夫人見怪,夫君也難做人。”

嚴鴻本來是想陪著孫月蓉睡下,好好照看,卻被孫月蓉生推出房門。等到嚴鴻走了,耿金鈴道:“姐姐,你這麼這麼好心眼,把相公往外面推。我看那張姨娘不是好人,別看叫你姐姐叫的親,誰知道安的是什麼賊心。”

孫月蓉道:“小鈴鐺啊,這事你便別攙和了。張妹子苦的很,如今有家回不去,有門派不能歸。要是相公再對她不好,她就不能活了。相公當初用強要了她,到現在連個名分都沒有,這也是對不起她的地方。再說她對相公很好啊,又是做藥膳,又是教導引術,你看現在相公越發健壯。你們說,咱該不該謝謝她。”

耿金鈴撇嘴道:“謝啥啊。她那藥膳又不是白給,相公每個月都要被她多佔去幾天,憑什麼啊。姐姐你就是心太善,早晚被她把相公搶走。”

孫月蓉一臉笑意,坐到床邊,輕輕撫著肚子,“我才不怕呢,我現在都要做娘了。有我的小寶貝陪著我,就什麼都夠了。相公為人我放心,他才不會不要我呢。小鈴鐺啊,你有空在這拈酸,還是要多努努力,早點懷上才行。”

張青硯的臥房內,嚴張二人一番繾綣,嚴鴻盡了興頭,趴在張青硯的身上,欣賞著這誘人的尤物,一邊與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張青硯此時心中盤算,孫月蓉懷了孩子不能同房,這便讓自己又多了不少的日子。夏紫蘇那邊,自己能逐她一時,未必能逐她一世。還是趁著現在,多把嚴鴻的心搶過來一部分才是正經。因此她施展出渾身的解數,讓嚴鴻渾忘了身在何方,大有此間樂不思蜀之感。

趁著興致好,張青硯道:“相公,今天夏師姐來了。”

嚴鴻聞聽,急忙道:“紫蘇來了?她人在哪?”

張青硯心裡一痛,面上若無其事道:“她啊,來了又走了。這人是我接待的,沒能留住她,還請相公責罰。”

嚴鴻看了看她,心裡有